却在这时,赵斐然说:“舅爷,你相信陈河的公司每个月光是交税都有几百万么?”
这话仿佛触动了每个人的心弦。
屋里再次安静,陈农露出笑容:“就算是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搞基金,股票那一套,你们出门打听打听,玩这个的有多少可以长久的,他现在是赚了点钱,但是想要保持稳定很难,你们不要多想,这东西就是一阵风,风过了就不赚钱了。”
听到陈农这么说。
众人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我就说嘛,陈河那小子是学习厉害不假,要是经商再厉害,还让别人活不活了。”
“就是,陈河考上一本大学已经花光了一辈子的好运,他现在能赚钱,可不代表一直赚钱。”
“确实如此,搞基金的一开始来钱很快,但这东西最怕就是长期投资,就是个大坑,纯纯的当韭菜。”
“还以为陈河多么了不起,炒股发财那不是本事,那是投机取巧靠运气。”
这些说话的人,全都是羡慕陈河能考上江城大学的青年。
他们自身能力差。
最好的也只是考上了一个二本大学。
当初得知陈河考上江城大学,没把他们这些人羡慕死。
这说明陈河在学习上超越了他们。
他们就算是回炉重造,也未必见得可以比肩陈河,更别说超越了。
高考可是千军万马过河。
能考700分的无不是学习上的天才。
他们反正无法想象,自己能考700分。
“搞基金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当初就是看那一套不稳定,不长久,所以才没碰。”
赵雷鸣不屑道。
他还以为陈河在江城混出什么名堂。
只是搞股票基金那一套的话,运气来了就是头猪,也能起飞。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陈河不过如此。
只有赵斐然不这么认为,他心里有种不安,总觉得陈河可能隐瞒了什么东西。
只可惜,不知道陈河开的公司的名字。
要他自己去问,也没这个交情。
陈家这些亲戚原本还打算和陈河改善一下关系。
但此时他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搞基金股票终究是小道。
赚到钱也只是暂时的。
与此同时,陈克俭带上张兰,儿子陈银河正在前往陈家村的路上。
“小雪这孩子,一走就是好几天,气死我了。”张兰说,一想到陈雪自己先回了陈家村,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陈克俭开着车,一边留意电话。
好在县里的马路上车辆不是很多,不用时刻注意。
叮铃铃。
陈克俭赶紧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