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着聋老太太那一脸严肃且不容置疑的面容,刘海中心里就算有一万个不情愿和不服气,也绝对不敢把自己真实想法表露出来半分。
刘海中只能脸上堆满笑容,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说道:“老太太,您说得对!气大伤身呐!等许大茂那个家伙回来以后,我一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好好盘问一番,然后再召集全院人开个会,让大家都来评评理,您看成不?”
刘海中才不会管这些闲事呢,只要这件事过去几天,就没事了。
其实刘海中不是傻子,这件事何雨柱和许大茂是没有完的,毕竟只要许大茂露面的话,何雨柱一定会收拾许大茂的。
到时候刘海中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收拾一下何雨柱了,毕竟何雨柱一直找自己的事。
到时候只要收拾了何雨柱,看看易中海还能用什么办法抢回这个一大爷的位置。
聋老太太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刘海中,似乎要从他的表情和话语中分辨出真假来。
过了好一会儿,聋老太太才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行,那我就暂且再相信你这一回。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件事情处理得不让我满意,哼,我老太婆可不会善罢甘休!”
说完,聋老太太便转身朝着中院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我去瞅瞅柱子那小子回来没有……”
聋老太太虽然看着刘海中就知道他并不是真心想要管这件事,但是事情现在也就这样了,聋老太太只能同意了。
看着聋老太太渐行渐远的背影,刘海中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刘海中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浓痰,嘴里骂骂咧咧道:“呸!什么玩意儿啊!我看这个何雨柱就是欠收拾,确实应该被狠狠教育教育才行!”
正在这时,刘光奇从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睡眼惺忪,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要知道刘光奇昨天喝了点酒,这不是刚刚醒酒吗,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就准备出来看一看。
只见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揉了揉眼睛问道:“爸,您一个人站这儿嘀咕啥呢?刚才我好像听到有玻璃破碎的声音,咋回事儿啊?”
顺着刘海中手指的方向看去,他这才发现原来是许大茂家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地。刘光奇满脸疑惑地看向父亲,追问道:“爸,大茂家的玻璃是谁给打碎的呀?”
刘海中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回答道:“还能有谁啊?除了咱这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太还能有谁!她看见傻柱被人揍了,一着急就拿石头砸人家窗户啦!真是的,搞得跟她亲孙子似的,至于嘛!”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哼,啥玩意儿?这可不是当初何雨柱痛揍许大茂那阵儿啦!再者说了,何雨柱跟她能有啥关联呢?”说完,他轻轻摇了摇头。
刘光奇也跟着咧嘴一笑:“爹,您这话可不对呀,啥时候许大茂成过何雨柱的敌手哟!”
刘海中并未多言,只是将目光投向许大茂家的窗户玻璃,若有所思地说道:“儿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这件事儿啊,没那么容易收场,这会儿咱们这四合院可有得热闹瞧喽!”
刘光奇听得一头雾水,不太理解父亲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只要一听有热闹可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步履蹒跚、慢悠悠地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此刻的何雨柱尚未归来,聋老太太不禁叹息一声:“哎呀,这个傻柱哟!明明身上还带着伤呢,这又是跑哪儿去了呀?”
虽说嘴上这么埋怨着,但聋老太太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何雨柱这个时候八成是去找许大茂算账去了。想到这儿,聋老太太暗自点了点头,心想这个许大茂的确是该被狠狠收拾一顿,好让他长长记性!
聋老太太脚步蹒跚地往回走,一路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她心里很是无奈,因为顾南家里养了一条凶猛无比的大黑狗,只要她稍微靠近顾家大门一步,那只大黑狗便会狂吠不止,吓得她根本不敢再向前迈出半步。
回到顾南家中,只见冉秋叶正一脸疑惑地望着顾南。冉秋叶焦急地问道:“顾南,刚才聋老太太说了些啥呀?她说许大茂把何雨柱给揍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咋一点儿都不晓得呢!”
顾南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哎呀,能有啥事嘛。何雨柱如今已经不在后厨工作啦,而是被调到车间去当一名学徒工咯。他以前在后厨的时候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呐,那些人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喽。许大茂只不过是第一个跳出来找他麻烦的,往后想揍何雨柱的人肯定少不了哟。”
冉秋叶似乎还想说点儿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就被顾南一把抱住,朝着床边走去。顾南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道:“好啦,别管那么多闲事啦,咱们还是赶紧上床睡觉吧。何雨柱他爱咋样就咋样呗,咱也管不着不是?”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很快进入了梦乡。至于何雨柱的命运如何,恐怕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了。
何雨柱气哄哄的就回家了,毕竟在那里等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得到。
何雨柱很是生气就去了后院,准备将许大茂家的玻璃先砸碎了,毕竟在许大茂身上发泄不出来,那就发泄在他家里吧。
但是何雨柱来到了后院才看见,许大茂家的玻璃都碎了:“这是那个好人干的好事啊。”
正在这个时候聋老太太走了出来:“我的傻孙子啊,你不是受伤了吗,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自然是不好意思说是为了打许大茂,只能说出去溜达溜达的,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上有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