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巫银月眼泪婆娑,“女儿没法做人了。”
巫族长给苏落衡喂了解蛊的丹药,狠狠瞪了她一眼,“逆女!你瞧你干的好事!”
巫银月撅着嘴:“还不是怪……怪他!”
本来想说怪爹爹的,但现在,巫银月有求于巫族长,干脆把锅甩给了苏落衡。
“不是他非要娶女儿,女儿又何必出此下策。”
解了蛊的苏落衡立马回怼:“谁非要娶你?!巫银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我还没到圣寨,你们便预备好了婚礼,非让我娶你,新婚夜和其他男人苟合,被撞破后,不知悔改,反而倒打一耙,当真是无耻至极!”
巫银月气恼:“你既然不想娶我,为何不去和爹爹说明?!”
“凭什么我去说,你没长嘴还是没长腿,早在我来圣寨的第一天,我就说过了,随时可以解除婚约!”
“你!”
“行了!”巫族长打断两人争吵,“事已至此,都少说两句!”
苏落衡冷笑,斜眼睨着巫族长和巫银月:“你们巫家如此辱我,我定要上报师尊!”
巫银月脸皮抖了抖,“你是还没断奶的娃娃吗?这点小事也要告状!”
“贤婿不必如此着急上火,咱们有事好商量。”
“别叫我贤婿,你们巫家的女婿我不敢做。”苏落衡笑意讥讽,“巫银月和她的姘头当着我的面就敢苟合,我若咽的下这口气,还做什么男人?!”
巫族长难得词穷。
这事要怎么解释?
完全没办法解释啊!
巫银月要是背着苏落衡,还能扭曲一下事实。
偏偏巫银月非要玩把大的,当着苏落衡就和林翀酱酱酿酿。
虽说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可哪个男人能忍下这口气。
屋内一片沉默时,门突然响了。
江辞雪敲的门。
“巫族长,我看师兄情况不太对,能否让我和师弟进来看看?”
苏落衡身子一震,眼睛里流出恐慌。
师妹怎么会……在这里?
刚刚的一切,她看见了?
苏落衡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这种丢脸的时刻,他一点不想被江辞雪见证。
巫族长思索再三,干脆打开门走了出去。
“贤婿无事,就是喝酒喝大了,我们圣寨的老白干特别烈,他喝多了些,不胜酒力而已。”
江辞雪视线绕过巫族长,对上苏落衡的。
后者躲避不及,有些狼狈。
苏落衡吸了口气,又抬起头:“师妹,我没什么事,你和师弟先回去休息吧,这边我可以自己处理好的。”
他不想在江辞雪面前展现自己不好的那一面,更不想江辞雪瞧见自己落魄的一面。
或许这会激起江辞雪的同情。
可苏落衡不想要师妹的同情,他想要师妹像从前一样,用那种崇拜的眼神注视自己。
江辞雪在心里骂了苏落衡两句。
什么狗男人,这么大的瓜,居然不让她现场吃!
活该被人当面戴绿帽子!
江辞雪只能说了句“师兄有事尽管唤我,定然不让你受人欺负”,和池枭离开了。
池枭出了院门就拉踩:“师兄可真是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