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金才被梅盛林带到了市局关押,厉振冬活动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费金才在何处,一旦费金才顶不住压力全撂了,可就全完了。
县长陶宏光接到厉振冬的电话以后也是急得一筹莫展。陶宏光思考再三,还是拿起电话打通了常务副县长严克非的办公电话。
“喂,你好,我是严克非。”
“克非县长,我是陶宏光,你要是不忙的话,来我这里一趟,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好的,县长,我这就过去。”
“好的,我等你。”陶宏光客气地说完轻轻地挂断了电话。
严克非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点燃了一支香烟,边抽烟边思考陶宏光亲自打电话邀请他过去会所为何事,他把一支烟抽完才慢腾腾地起身向县长办公室走去。
“县长好!”严克非进屋后面带微笑向陶宏光打招呼。
“克非县长好,来来来,我这里有新到的茶叶你尝尝。”陶宏光笑着与严克非握手并热情的让座。
秘书捧过来两杯香茗,便带上房门出去了。
“你尝尝这茶怎么样?”
“好茶、好茶!”严克非端起杯子轻轻地啜了一小口茶,微笑着说道。
“克非县长,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是有个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陶宏光放下茶杯,用热切的眼光看着严克非说道。
“有什么事,县长尽管说,我洗耳恭听。”
“我听说金财石材公司偷漏税金额挺大的,但是咱们也不能一棒子把企业打死不是,毕竟县里经济底子比较薄,做起来一个企业不容易。”
“县长的意思是?”
“克非县长,你看能不能这样,让他们把税款全部给补交齐了,然后再罚点款,至于他们的法人费金才就给他宽大处理行不行?”
“怎么个宽大处理法?”
“让他取保出来,继续干实业,为社会做些贡献。”
“县长,首先补交税款是必须的,其次至于对费金才如何处理,完全由法律决定,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严克非听了陶宏光的话,想了想说了一句比较公允的话。
“唉,那”陶宏光听完严克非的话一声长叹,再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县长,你先忙,我就不多打扰了。”严克非说完就起身告辞了。
严克非刚走到自己办公室门口就看见梅盛林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连忙紧走两步进入房间,才接听了电话。
“喂,梅政委,情况如何?”
“严县长,费金才撂了,他供述了一个比较重要的情况。”梅盛林难掩喜悦,兴奋地对严克非说道。
“什么重要情况?”
于是梅盛林在电话中把费金才供述的县里四位领导参与持股经营金财石材的事情简单汇报了一遍。
“他们不但违规参与经商,非法获利,还涉嫌侵吞国有资产,真是胆大妄为。”严克非听完汇报以后,对以往陶宏光、范至来一伙的所做所为感到非常震惊。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梅盛林在电话里问道。
“你想办法立即把费金才所说的股权协议书拿到手,这是一非常重要的证据。其它的事情,我亲自去市里向有关领导汇报。”
“好的严县长,我这就安排人去找股权协议书。”
“好的,注意保密不要弄得人尽皆知。”
“明白。”梅盛林挂断电话后立即安排姜长龄悄悄地带人去费金才家里提供那份股权协议。
严克非喊来司机魏兵两人驾车一起向北江市疾驰而去,在路上先打通了北江市长马寿昌秘书张茂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