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掀开眼罩,给趁她睡觉对她动手动脚的少年一个暴栗。
一时情急忘了他的身体强度,反而打疼了自己。
眼眸中顿时溢满了疼痛的眼泪,看着可怜极了。
“姐姐!”
他揉揉她发红的指节,眼神心疼,“以后打我提前说,我自己打。”
“还不是因为你很烦!”
她气得在他怀里乱踢乱捶。
“姐姐,别这样。”
少年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神幽深,长长的睫羽遮不住炽热情感。
她的打闹在他看来和调情无异。
“左玦!昨天你已经够过分了。”
昨天……
他笑笑,轻抚她柔顺的长卷发,宝石一样的眼瞳当中就像流动着蜜糖:“因为你太可爱了啊。”
“你知道吗,我脖子上的牙印被左珩发现了,我们还吵了一架呢。”
“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遮不好。”
“嗯,他发现了,怎么办?”
“我才不管你。”她看起来对万事都不在意,突然眼前一亮,拉他衣摆。
“我想吃上次的那个糖,有三层的,软软夹心还有水果脆那个!”
啊,是这样啊。
他突然把她压制在座椅上,下颌线紧绷。
“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笑容依旧蛊惑人心,少年怂恿她,“糖就在我身上,姐姐自己找啊。”
“自己找就自己找。”
她报复般地扯他衣服找口袋,看到他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伤痕的脖颈,突然眼神滞住。
“你……”
“我……?”他歪头,仍旧在笑。
伸手抓住她脚踝,语气无辜,“跑什么。”
“你不是左玦!”
“啊,姐姐才发现啊。”
左珩笑意更甚,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无情压制了她所有挣扎的动作。
“不找糖了?”
“不找了!你、你放开我!”
“会有糖的,我会比哥哥给你的更多,为什么不选我?”
生气了啊,好漂亮。
像是熠熠生辉的宝石。
南浔抓着他胸口作战服的手指收紧,是因为愉悦,落在左珩眼中却像是心虚慌乱。
他俯身下去,提出自己的诉求:
“我要和他、得到一样的。”
和昨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