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人家那态度,要是那个私生女是个优秀的,指不定老人家要让老二改变主意扶持那个私生女上位。
思及此,司瑾彤心底窜起一簇火,她就知道,从小到大,父母都偏心老二。
司老夫人哼了一声,“你们不找,我自己派人去找!”
司瑾彤:“……”
带着一股火上楼,迎面碰上换了衣服准备出门的莫煦北,司瑾彤气不打一处来:“又要出去跟谁鬼混?”
“……”莫煦北一愣,这火药味,“怎么了?谁惹您老人家了?”
司瑾彤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能不能辞掉你那医院的破工作?”
莫煦北立刻头疼,“妈,这话您都说很多遍了,我就想当医生,不想做生意。”
“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脓包儿子!”司瑾彤气得咬牙,“要是你争点气,我至于到处托人给沾衣物色对象?至于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
让莫沾衣的丈夫继承双生集团,是下下策,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承家业。
女婿到底还是外人,指不定什么时候生出二心。
“小北的医生工作挺好的。”莫丞跟在后面,笑得憨厚老实:“你不要老逼孩子做不愿意做的事。”
司瑾彤看着这两个同样不思进取、毫无野心的父子,闭了闭眼,她怎么就嫁了个这么脓包的丈夫,生了这么一对脓包儿女,气死她了!
莫煦北从司家老宅出来,走到车边,拉开门,却没有立刻坐进驾驶室。
站在车门边点上一根烟,夜色笼罩着他修长的身躯,吞云吐雾间,想起高考那年,无意间听见母亲打电话,牵扯出一桩陈年旧事。
那一晚,他就决定,这一辈子都不会跟舅舅争。
……
司桐醒来已经是次日,睁开眼的瞬间,想到的是昨天在医院看到的场景。
怔忪片刻,下床去卫生间。
推开门,看见站在盥洗镜前刮胡子的郁寒深,他身上只穿了条黑色平底裤,优越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看着很性感。
“醒了?”他侧头看过来,目光平静温柔,手上的动作不停,伴着轻微嗡嗡的震动声。
“感觉怎么样?”郁寒深问。
司桐看得眼睛发直,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不该落的地方,一大早的……看起来精力怪旺盛的……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青筋盘绕的壮硕样子,每次进来时,都撑得她胀痛不已。
“好、好多了。”司桐耳根滚烫,低低地回应了一声,撇开视线,站在门口没进去。
“书禾她没事吧?”昨天那场景,十分惨烈,她和郁书禾还算好的,虽然被吓到,但好歹没晕过去。
当时旁边可是有人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她没事。”郁寒深放下剃须刀,迈开长腿走过来,伸手捏住司桐尖瘦的下巴抬起来。
“在想什么?脸红成这个样子。”
司桐嗅到郁寒深手指上须后水的味道,被迫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她的心脏不争气地开始不规则跳动。
“我什么都没想。”她为自己辩解。
郁寒深忽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嗓音低沉有力:“我还以为郁太太看见老公的身体,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司桐脸颊顿时通红,羞窘地推他:“我才没有!脸红是因为还没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