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陆怀瑾皱了皱眉头,自己还是小看了,居然还有这个房间的钥匙。
只听见“啪嗒”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为首的刀疤男激动地搓了搓自己的手,嘴里念叨着:
“小娘们,我来了。”
刚才陆怀瑾还怀疑是不是给错钥匙了,在此刻终于确定,是故意的。
自己的媳妇估计早就被人盯上了。
惹谁不好,惹他陆怀瑾的媳妇?
陆怀瑾顶了顶后槽牙,好久没找人练手了。
刀疤男刚进房门,就被一只脚绊住了,男人伸手就摸了上去:
“没想到你还没睡觉?没睡才刺激。”
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就感觉摸到一双粗糙比自己骨节还大的手,又是试探地向上摸:
“你手这么大?”
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袭来,还没发出声音,就被打趴在地。
后面的人也跟上来:
“老大,开个门这么费劲呢?你不行,就让我来。”
刀疤男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双粗壮的手狠狠地拉扯住了。
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了一团破布团子,恶心的只想犯吐。
让他惊恐的是,自己下巴都被人无知无觉地卸掉了。
他摇头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呻吟。
吊稍眉在后面用手碰了一下老大,自己的手“咔嚓”地就发出破碎的声音。
后面跟着的大汉忙上来跟着看一眼:
“你咋……”
话都没说完,自己的腿都不听使唤跟着跪下去了。
紧接着嘴里也塞进东西。
许年年听见声音,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地上跪了三个人:
“这是咋回事?”
“没事,就是几个想入门抢劫的小毛贼,我出去处理一下。”
刀疤男想起刚才被男人支配的恐惧感,压在地上的头,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忍不住开始捣地求饶。
他的直觉自己要是落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手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陆怀瑾看见他以头捶地,想起来他嘴里骂骂咧咧的话。
伸手扯出他嘴里的抹布,顺手将他下巴合上:
“刚才你喊我媳妇喊什么?”
此刻刀疤男早已失去了刚才的嚣张,不断地用手扇自己的脸: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女侠,女侠都是我的错。”
许年年算是听明白这是咋回事了,原来还有人盯上她了:
“谁让你来的?”
刀疤男嘴里还是不断地道歉。
陆怀瑾失去耐心,一脚下去,刀疤男就吐了一口血:
“说不说?”
说着就把脚伸到刀疤男的命脉处。
眼看着脚就要落下来。
刀疤男慌忙地说:
“是我自己要来的,主要她穿的,戴的像有钱人,我一时迷了心智,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
许年年看了眼自己挂起来的衣服,看起来也就普普通通,不过那个表确实贵一点。
这也验证了现在确实很乱,时时刻刻都能被人盯上,自己要是一个人来,说不定就遭了。
陆怀瑾盯着男人,不认为事情有这么简单,落下脚,慢慢施压:
“我劝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