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点头,温岁阑转身时牵住了他的手,她仰头靠近他耳边:“时景肆,其实你哄到我了。”
时景肆脚步一顿,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温岁阑话里的意思,人就被她牵着往外面跑去。
距离订婚宴正式开始还有一个小时,来得及。
一路小跑,温岁阑直接将人带到山庄一楼的大厅。
这里是她和时景肆初次见面的地方。
两人进入大厅的瞬间,大厅的感应灯亮起,照着温岁阑明媚的笑脸。
温岁阑停下来,不怎么运动的她此刻呼吸有些喘,但是眉眼却弯得很好看。
时景肆垂眸,眼底的积聚的墨色喧嚣着又被他压下,“温岁岁,刚才不是幻听对不对?”
“对。”温岁阑笑着点头:“不是幻听。”
她仰头看他,眼里都是他。
“时总,谈恋爱吗?”她问。
这一刻,时景肆眼底压抑的墨色像是破牢而出的野兽。
他双手捧着温岁阑的脸,不给她躲避的机会,低下头噙住他觊觎已久的唇。
时景肆没亲过人,不知道该怎么样亲能让温岁阑舒服。
他只是遵循本能,贪婪的榨取温岁阑口唇齿间的气息,同时在她的世界霸道的留下自己的气息。
“时景肆……”温岁阑有些缺氧,却附和的搂着时景肆的脖子,踮脚,让他的腰弯得稍微舒服一下。
她知道自己的动作会取悦到时景肆,但是这匹饿狼是她亲手放出来的,当然由她喂饱。
“我要呼吸。”她勉强提醒,时景肆亲吻的动作停顿,他给了她换气的机会,却也没离开她柔软的唇。
如果说刚才的时景肆是饿狠了大快朵颐的野兽,那么他现在就是优雅品尝餐后甜点的贵公子。
他鼻梁贴着温岁阑的鼻梁,染上温岁阑口红的嘴唇徘徊在她唇边,一点点轻轻的交错摩挲,偶尔吮吸一下留下点点润色。
“好了吗?”时景肆一只手从温岁阑脖颈间滑过,最终定格在温岁阑后颈,给她借力的地方。
温岁阑呼吸急促,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心口乱七八糟的心跳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欢喜。
她注视着时景肆被欲色覆盖的清冷眼眸,搂着他脖子的手往下,无名指指腹轻轻点在他喉结。
“好了。”
她声音落下的那一秒,男人的气息再次扑过来。
温岁阑一边享受他的呼吸,一边感受着指腹下时景肆喉结吞咽时无规律凌乱的滚动。
一下一下,让她指尖发烫险些撑不住。
好在,时景肆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和腰……
不对,什么时候落到腰上了?
温岁阑的腰最是敏感,几乎是在意识到这点的瞬间,她唇间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极低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