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颤巍巍走出了房间。
随即报了警。
到警局后,她便先发制人跟警察哭诉我拿刀威胁了她的生命。
并说证据就在我的包里。
我一愣,没想到这条疯狗真是不放过一点机会咬死我们。
警察示意我打开包。
我面露难色地看了她一眼,她十分得意地回看着我。
还无声的做了几个口型。
“我会成为万家夫人。”
见我不想打开,警察强行拿了过去,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变了脸色。
把刀拿出来仔细一看。
“只是把伸缩刀。”
听到警察的结论,我才缓缓说到:
“警察同志,我不想给你们看我的包,是里面有一包卫生巾。你一个男同志,我觉得不好意思。”
他看了一眼,觉得我看着也上了年纪,这方面保守也说得过去,就问杨丽为何撒谎。
“她撒谎不是惯例吗?”
“我女儿的案子,她就是主谋,刚刚我去问她,她为了挑衅我,都给我说了。”
警察这发现我们是与之前那起案子有关系的人。
一脸严肃地问我有没有证据。
本来慌了的杨丽一听警察说证据,又冷静了下来。
“我确实没有什么实证。”
“录音笔可以吗?”
我让警察从包里拿出了关键道具。
这下,杨丽傻眼了。
眼珠子一转又说是受我胁迫,才不得不说的谎话。
我便让警察把内容放了一遍。
里面没有涉及任何一句我威胁的话语。
因为在我放刀进包的时候,就按了重录。
报警前,确认无误后,就将之前带有逼迫言辞的记录都删了。
这是我能为我的女儿做的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