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温馨的小屋里,笑笑和欣欣正忙碌地准备着晚餐,厨房里弥漫着温馨又热闹的气息。
笑笑站在砧板前,手中的菜刀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她娴熟的操控下,在砧板上快速起落,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葱花的碎末飞溅开来,那浓郁的香味瞬间四溢,充斥着整个厨房空间。
欣欣则在水池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握着黄瓜,水流从水龙头里潺潺流出,打在黄瓜上又溅起小小的水花。水从她的手指间滑过,使得她的手指在水流下显得格外白皙,宛如温润的玉。
“欣欣,你和郑浩的关系怎么样了?”笑笑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手里的菜刀却依旧没停,像是习惯了这种边做事边聊天的节奏。
欣欣的手微微一顿,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一抹红晕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她轻咬嘴唇,轻声回答:“笑笑,你就别取笑我了。”
笑笑切着葱花,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哎呀,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看你,真的应该找个好男人,然后生个小宝宝,那画面想想都幸福呢。”
欣欣无奈地笑了笑,将洗好的黄瓜放入盆中,水珠从黄瓜上滚落:“我连老公的影子都没见到呢,你就别瞎操心啦。”
“那不如叫郑浩一起来吃饭吧?”笑笑提议道,手里的菜刀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反射出点点亮光。
欣欣摇了摇头,抿嘴笑道:“不行,他今天出差了。”
“这你都知道,看来你们联系挺频繁的嘛。”笑笑打趣着,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就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欣欣用手轻轻推了推笑笑,试图转移话题:“你呀,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事情吧。志文是不是快放学了?”
笑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眉头皱起:“应该已经放学了,怎么还没回来?”她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担忧,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朱宝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急忙接起电话,脸色瞬间骤变,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他慌张地朝着笑笑喊道:“孩子进医院了,快走!”
“志文怎么了?快说呀?”笑笑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手中的菜刀“咣当”一声掉在了砧板上,在安静的厨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新学校打的电话,说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朱宝回答,声音颤抖得厉害,手都有些拿不稳手机。
大家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冲向医院。急诊室外,朱宝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一直盯着急诊室的门,仿佛要把那扇门看穿。
“你别晃悠了,我的头疼。”笑笑皱着眉揉着太阳穴,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着,每一下都疼得厉害,脸色也变得苍白。
医院的护士小媚是笑笑的同学,她走过来安慰大家:“没什么大事,别太紧张,孩子就是摔断了胳膊,没有生命危险。”
尽管听到这样的消息,笑笑还是心痛不已,眼眶微微泛红,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志文的照片,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宝贝,你一定要没事啊。”
等孩子打着石膏出了急诊室,笑笑冲过去紧紧抱住小天,哭得泪眼婆娑。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滴在孩子的额头上,心中充满了自责和痛苦,声音带着哭腔:“都怪妈妈,没照顾好你。”
朱宝却在一旁还开玩笑:“孩子又没什么大事,哭什么丧?”他的话音刚落,笑笑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生气地一脚踢在朱宝腿上,责怪道:“你会不会说话?有你这样当爸的吗?”
笑笑妈也在一旁提醒朱宝:“以后说话要注意分寸,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多不吉利。”朱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不妥,懊恼地挠了挠头。
几天后,笑笑来医院给志文换药,在和护士小媚聊天时,小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神秘地问:“你们俩口子血型都是 a,按说孩子也应该是 a,怎么孩子的血型是 o?这个太不寻常了。”
俗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笑笑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仿佛有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
从此,这个疑问就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让她夜不能寐,吃啥也不香。她常常坐在窗前发呆,眉头总是紧锁,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猜测。
终于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疑虑,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她拿着鉴定报告的手颤抖得厉害,心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每走一步都感觉无比沉重。
当结果出来的时候,笑笑整个人都懵了。
报告上那几个刺眼的字标明她和孩子没有血缘关系,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她的心脏。
她的世界在那一刻仿佛崩塌了,手无力地垂下,报告纸从手中飘落在地,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朱宝得知这个消息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孩子八岁了,竟然不是自己的种,这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天大的玩笑,可这个玩笑却如此残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宝怒吼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背叛感,拳头紧握,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我们得找原因,难道是婚外恋?”笑笑颤抖着声音说,可他们都清楚,彼此并没有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