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管不住自家男人,便跑来杂货铺教训那女子。
陆安邦见着女子可怜,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给了那妇人。
妇人这才作罢。
不过临走之前还威胁戴娇娘:“下次再勾引我男人,老娘就把你这杂货铺给砸了!”
妇人离开之后,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都说杂货铺老板娘是个苦命的,来京城投奔亲戚,没想到爹娘死在了路上。
如今开了这家杂货铺维持生计,又遇上不讲理的妇人——
女子无依无靠,又被人欺负,自然会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第二天陆安邦佯装来杂货铺挑了几件小物件。
戴娇娘见到是帮自己解围的恩人,说什么都不肯收银子。
陆安邦又质疑要给,两人相互推让指间碰到了彼此的手——
从此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陆安邦闲来无事就去杂货铺,一来二去的两人就认识了。
戴娇娘无依无靠,又没有嫁人,陆安邦也是没有娶妻,干柴遇上烈火,情愫暗生;
陆安邦帮着戴娇娘担水劈柴,偶尔的也留下来吃了饭之后再回去。
所以陆安邦知道戴娇娘住在杂货铺后院的那一间厢房,今天过来打算跟戴娇娘商量,请媒人来提亲,
见到杂货铺竟是从里面栓了门,以为戴娇娘是生病了,情急之下就从后面的侧门进来戴娇娘住的院子。
结果——
就听见男女做那种事的声音。
当时陆安邦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之后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听,娇娘不是那样的人。
即便是做那种事,也是被强迫。
所以当时在院子里留下一句:“娇娘,我去前面杂货铺等你!”
就把杂货铺的门打开了,替戴娇娘卖东西。
再后来就发生了舒音看到的热闹。
戴娇娘穿戴好之后,脸上还布着尚未退下的潮红,抱着胳膊把为她看铺子的陆安邦奚落了一通,
见着陆安邦拿着鸡毛掸子、掸掸这里,又擦擦那里的,装作没听见,最后气的把鸡毛掸子夺了过来,把陆安邦赶了出去。
陆安邦说,一开始戴娇娘不是演戏骗他,陆海棠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两个字:才怪!
不设下苦肉计怎么钓你这条蠢鱼上钩!
“不管那个戴娇娘是一开始就设下杀猪盘还是后来被人逼迫,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们两个不可能!”
“如果你还对那个戴娇娘不死心,我马上就让她消失!”
“不信你就试试看!”陆海棠发了狠话。
陆安邦没精打采的垂着头:“我就是不相信,娇娘怎么会那种人。”
陆海棠:“那种人是哪种人?你见过哪个坏人在自己脑门上写上我是坏人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也不是分不出是非利弊,那个戴娇娘背后的人是齐玉书,就凭这一点你就应该明白,他们设下这局杀猪盘的目的是什么!”
“行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对那个戴娇娘还不死心,别说是她,到时候我连着齐玉书都不放过、让他们两个一起消失!”
“反正将军府和丞相府一向不对付,也不怕撕破脸!”
丢下这一句,陆海棠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