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男人除去未到法定年龄的,大多都被判了刑。
而我爸妈作为这场噩梦的纵容者,也被判了刑。
这件事情曝光之后,还有些无良记者打着深入调查的名义逼迫我姐回想遭受侵犯的片段,想要登在当地的报纸上。
我把她们全部赶了出去。
七月。
在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带着我姐拿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以及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彻底离开了长兴村。
我志愿报的很远,远到长兴村的人永远都不会找到我和我姐。
四年后,我姐在我上学的城市结婚定居。
新郎是个很儒雅的男子,对我姐万般体贴。
举行婚礼时,我姐穿上红色的旗袍敬酒。
娘家人的位置上只有我一个。
但,足够了。
从此以后,我便是我姐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