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捉到老熟人身上,是钟黎没有想到的。
看到梁郁深的那一刻,她忘了按相机,房里的女人跑了她都没顾上。
空气在两人之间短暂地凝滞了几秒,磁沉的声音荡了过来,带了几分不耐烦,“你把我的人吓跑了。”
钟黎抖了抖唇,“梁郁深?”
钟黎接了个大单子,替薛家小姐捉未婚夫的奸情。
只是没想到,会是梁郁深。
梁郁深和钟黎的恩怨,要追溯到五年前。
那时候钟黎刚成年,正是不懂事的年纪。
毕业聚会那晚,钟黎使坏地在梁郁深的酒里加了点料。
那夜,钟黎夺走了梁郁深的第一次,事后,她还拿着两人的艳照,狠狠地敲诈了他一笔。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也认出了她,眸色更深了。
此时,梁郁深的状态就和五年前无异。
他衬衫半敞着,里面的薄肌若隐若现,眸底染着肆情的欲,眼眶微红,姿态松散,活脱脱一副欲求不满的样。
很显然,他又被人算计了?
钟黎眼睛一亮,一个邪恶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这单生意是黄了,但现成的金主不就摆在眼前吗?有钱不赚王八蛋。
钟黎红唇轻启,“赔你一个。”
梁郁深掀了掀眼皮,明白了她的意思,眼底多了几分轻蔑,蹦出两个字,“差劲。”
钟黎浑不在意,她嫣笑着凑上前,细白的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现在可不是梁先生挑食的时候。”
温软的热气喷在了男人的喉结上,梁郁深难耐的情绪又荡起了几分,小腹热意更甚,没有什么比药劲上头这东西更折磨的。
他猛地扣住女人的纤腰,掌心沿着女人细腻的肌肤长驱直入。
钟黎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到了,身子发颤,直往后缩。
梁郁深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躲,正当他准备脱她裤子的时候,钟黎叫了停。
她软媚的声音带着勾子,“梁先生,我可不是白睡的。”
梁郁深动作顿住,望着眼前趁火打劫的女人,不耐道:“多少。”
钟黎狮子大开口,“一百万。”
一瞬间,周遭的空气又一次凝滞了。
随之而来的是梁郁深的一声轻嗤,“你倒是一点不心虚。”
钟黎冲他眨眨眼睛,要钱有什么好心虚的。
她用娇软的身躯若有似无地蹭着男人,好声好气地商量着,“梁先生,不亏的,我随叫随到。”
眼前风景太晃眼,惹得梁郁深呼吸都滞了下。
钟黎像个妖精,扭着纤腰,招引着他,她说:“梁先生,一百万一点都不多。”
他现在不是有钱人了吗,怎么还这么小气?
梁郁深的指尖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慢慢磨研,“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想包你?”
他没有跟女人睡第二夜的习惯。
他直白的目光,让钟黎有些不好意思,她欲盖弥彰地遮了遮衣服,“就算一夜,也不能给得太少。”
梁郁深问:“多少?”
钟黎答,“十万。”
撕裂的声音响起,钟黎的衣服被梁郁深暴力扯坏了。
他已经被药劲折磨得失去理智。
太突然,连前戏都没有,钟黎痛地缩起身子。
得到舒缓的梁郁深忍不住低呼一声,嘴里是恶毒的话语:“市场价,一次一千,多了没有。”
谁让钟黎扫他兴,他要好好地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