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四个人反应过来,也是一通马屁。
安和顺笑着说道,“那几位兄弟先去忙,咱们晚上再聊?”
五个人出门。
沈青萱看看五个人背影,又看安和顺,“这才半个月,你收了多少人?你有那么钱养活他们?这些人根本喂不饱!”
安和顺,“办法肯定比困难多,困难是暂时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沈青萱看向喜鹊,“师祖?你说句话啊?”
喜鹊,“你俩商量着办。”
真的闹心,没有一处顺心的。
喜鹊又出门了。
他跟沈青萱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收拾一顿卢孟。
结果第二天,卢孝通就撂下摊子回老家了。
这一走,就是十天。
卢孟这个小子,这段时日,每天都在明宿观里挑事,而且是变本加厉!
至于安和顺,是明宿观一个老油子,而且手黑,区区一个卢孝通,不可能是安和顺对手。
就说刚才安和顺跟祁雨松手下的对话,那是明着告诉这些摇摆不定的人,明宿观离不开卢孝通,但其它人未必。
而祁雨松这些手下,没有明宿观做靠山,拿走的产业,也没法维持!
但他也心神不宁,安和顺谈话时候一直在笑。
如果安和顺没变,那就是说,这个家伙要杀人。
他真担心安和顺会拿着卢孟开刀,真杀了卢孝通唯一的孙子,麻烦就大了
喜鹊落在天机湖旁的一个长椅上,湖结冰了。
卢孝通正值壮年,不是那个垂垂老矣的糟老头了,让卢孝通只是当一个教习,卢孝通肯定不会干。
安休甫也没有再跟着卢孝通练刀,而卢孝通也再没有热情的拉安休甫学艺。
在他看来,两人互不亏欠。
安休甫是受了卢孝通点拨,但卢孝通能苟延等到赫里台转变态度,安休甫功不可没。
卢孝通道果被人夺,但他只要有人帮,也同样可以夺其他人的道果。
所以马彩彩肯定不是偷道果的人,但为何赫里台会传出马彩彩偷卢孝通道果这种消息?
“咚——”
一声铜锣的响声,从景区正门广场那边传来。
这是有人又通过考核,成为明宿观记名弟子了。
铜锣每次响,它这心脏都抽搐,这个铜锣的响声,预示着追随卢孝通修刀的人又多了一个。
每天都有人前来拜师,这就像学校,一群学生,本来只能以文化课程为主,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突然,学校宣布,体育特长和艺术,也可以通往名牌大学。
这就给了很多学习成绩并不拔尖的学生,另外一个可以渡河的桥!
所以卢孝通开始收徒,整个清远都震动,不断有一些修道走到瓶颈的弟子,蜂拥前来拜师。
铜锣响一次,都预示着卢孝通将来的帮手会多一个,此消彼长,真的让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