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绵苑:“”
陈长忠:“一边死去。”
戚玉寐只当没听见,压根就不理心硬的陈长忠,猛攻心软的葛绵苑:“师姐,明日就是你与陛下义结金兰,昭告天下的大好日子了,您见到陛下,一定要替师弟我美言几句啊!”
陈长忠:“滚!”
陈长忠送了戚玉寐一个滚字,就想拉着心软爱妻离这没脸没皮的远点,奈何武力值不是眼前的人对手,不管他拉着爱妻往哪边转,第一时间都会被预判行走轨迹,被戚玉寐拦的严严实实。
戚玉寐持续向葛绵苑输出:“师姐,就算对陛下美言不方便,对两位师兄也是方便的。师姐,你得让他们多爱惜爱惜我这师弟呀!”
葛绵苑拉住要上去动手的陈长忠,含笑点头:“好,明日师姐定帮你美言。”
“苑儿!”
戚玉寐笑得如花儿般灿烂:“师姐,果然你最好了!”
“那你要如何答谢我这师姐?”
戚玉寐笑容一顿:“师姐想要什么谢礼?”
“明日是我和陛下义结金兰的大好日子,你也是要参宴的,就将戚氏遍布于十四州的钱庄,献给陛下做贺礼如何?”
戚玉寐眉眼沉了下来,空气瞬间凝固,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葛绵苑这是在点他,新帝是绝对不会让钱庄继续掌在戚氏手中。
更是在给他机会,让他向新帝俯首,递出投名状。
这贺礼,比什么美言都管用。
良久后,戚玉寐将所有的事情都在心中过了一遍,又展颜笑了起来,对葛绵苑郑重行了一个谢礼:“劳师姐为玉寐费心了!”
葛绵苑坦然受下戚玉寐此礼,好心情地拉着满脸不爽的陈长忠回了他们的客居。
夫妻两人刚进门,房门一关,陈长忠便道:“那小子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管他干什么?”
葛绵苑好心情的在茶桌前坐下:“总僵持着也不是个事。陛下要用软手段收服戚氏,是板上钉钉的事,我这可不是在点戚玉寐,而是在向陛下卖好 。陛下会记得我这做姐妹的好的。”
陈长忠听葛绵苑这么说,心气终于顺了点,又想到刚才她大赞齐冠首容色的事,格外幼稚地追问道:“他难道还有我长得俊?”
多年夫妻默契,葛绵苑瞬间知道陈长忠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好笑道:“长得俊又不能当饭吃。那就是个蠢的,我不喜欢笨蛋美人。就喜欢夫君这样聪明的。”
陈长忠顿时被葛绵苑哄得心花怒放。
就在夫妻两人腻歪时,被葛绵苑评价为“笨蛋美人”的齐冠首也被柳夯拖到了栖梧殿,请见林知皇。
在柳夯将齐冠首拖出屋时,林知皇这边就收到了消息。
春夏一通报,林知皇就让柳夯带人进来了。
杨熙筒紧随其后赶了过来,进殿就听到柳夯对林知皇恭声道:“主公,他想死,请您赐他一死,与齐氏一族嫡系旁系以及被此族培养出来的文武,也都送下去一同陪他!”
杨熙筒怒斥:“放肆!柳夯,这里不是临坊书院,是栖梧殿,上面坐着的也是陛下,是杀是留,一切由陛下说了算,容不得你放肆!”
林知皇对杨熙筒摆了摆手,看向柳夯道:“坚厚一直少年老成,倒让朕忘了你也正是年少轻狂时候,看来这次是被气狠了。”
柳夯稍微冷静下来,松开了拖在手中的齐冠首,弯腰向林知皇请罪:“方才是臣言语无状,还请陛下恕罪!”
林知皇见柳夯冷静了下来,颔首:“无妨,是人便有七情六欲,难免有失控的时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