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王此时必须出现在此!”
林知皇环看在场众将一圈,威严道:“大将韩系,已于半月前归顺本王,便乃本王麾下大将!”
“这邢岩驻军营内的两万兵将,亦是本王麾下兵将!”
“你们的安危,是本王该守之责!”
“本王麾下之兵,可以亡于战场,可以亡于意外,却绝不可亡于自己人之手!本王绝不容此事!”
话说到此,林知皇凤眸中威色更重:“所以,本王今日亲来坐镇此军,此军不可乱,不可喧,更不可扬起武器!谁若行此事”
“犹如此桩!”
话落,林知皇抽出腰间所配的清蝉软剑,劈向一旁的拴马桩。
拴马桩被林知皇凌厉挥出的一剑,劈成两半,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全场皆静,邢岩驻军营的大小将动容,目光深深地看着立于中心位置的林知皇。
我们
眼前上位者言“我们”二字而非是“你们”。
这位权王是打从心底里,已将他们这帮刚才归顺的兵将看作了自己手下兵将。
随边弘反应最快,当即以士礼向林知皇拜伏道:“谨遵主公之言,绝不违逆!”
梁峰原、花铃等人紧随其后:“谨遵主公之言,绝不违逆!”
在场护卫的众青雁军:“谨遵主公之言,绝不违逆!”
韩系副将敬屏含泪拜伏:“谨遵主公之言,绝不违逆!”
之前首个向林知皇发难的千户朗疾喉头哽咽,强忍下泪意,双膝跪地向林知皇拜伏:“谨遵主公之言,绝不违逆!”
在场邢岩驻军营其余大小将领亦是随流拜伏:“谨遵主公之言,绝不违逆!”
就在众人都在矮身对林知皇拜伏时,有三人突然暴起,向林知皇所在处杀来。
坐在轮椅上的梁峰原反应极快,手中的双月斩墨刀同时旋出,向其中两人腰腹间击去。
另一名甩暗器过来的人,才刚起身,便被花铃一枪当胸掷穿。
被花铃一枪击穿胸口的这人,掷来的暗器还没到林知皇面前,便被两名青雁军跃身而出打落。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等在场邢岩驻军营内的其余大小将领反应过来时,暴起刺杀林知皇的三名同僚,便已是一死两伤。
“你们这些首鼠两端的齐奸,给老子拿命来!”
暴脾气的朗疾反应过来后,怒而起身,扬刀就向最近一名刺杀林知皇的将领杀去。
被梁峰原击伤,却没有死的其中一名将领忿声道:“这妖女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简直可笑!韩大将军就是被她害死的,今日我就要杀了她,为韩大将军报仇!”
“对!杀了她!为韩大将军报仇雪恨!”另一名行刺林知皇的将领捂住腰间的刀伤道。
敬屏怒道:“胡言乱语!你们这两个叛徒!竟还敢打着大将军名头分化两军!杀!”
敬屏此话一出,在场的大小将领齐齐亮出武器,欲亲自除去这两个安插于己军的叛徒。
“都莫要动!”林知皇厉声喝道:“本王刚才话都忘了吗!谁人再无令亮兵,便都以奸细处之!”
一旦这些大小将领都亮了兵器动了起来,谁能知道这些人亮兵是为了杀谁?
这里的大小将领有百余,才刚跳出来三名齐方奸细,肯定还有藏在这些将领中没有跳出来的。
这些将领一旦都动了武器,就算没能接近她行刺杀事,只在这些动刀的将领中突然出手刺一波, 再次出现伤亡,必会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