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好似孩童一样的吕谦回头看向对面笑吟吟地庄子。
“南华祖师,不知道我的这份答案如何?”
庄子虚幻的人影渐渐凝实,那白发白须的样貌慢慢从虚无转为现实,变成了一位普普通通的老人。
他朝着吕谦点了点头,“善。”
黄粱一梦,关键是你是否行在路上,是否用自己的心去走了这段亦真亦假的路。
常人纠结真假,反而落了下乘。
那些在虚幻中追求完美,现实中反而不敢作为之人,也终究是一场幻梦。
须知路是自己走的,知行合一,去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才是这一梦的真谛。
用心去走,这梦里和现实也没有不同,都是一段需要探索的旅程罢了。
吕谦已经展示了自己做为一名行者的所看所闻所感,有了自己的道,这便足够了。
道法万千,人世百态,太上玄妙也!
庄子摸了摸自己的衣袖,从那身宽袍中摸出一卷竹简,向吕谦笑着说道。
“如今看来,你这位明白自己道路的行者,是不需要这卷《太平经》了。”
“我观世事变迁,纷乱不休,但就是不知,你可否为后来人承下我这份《太平经》。”
闻言,吕谦认真打量着这卷被递到自己面前的竹简。
无他,只因为这卷经文名声太大。
对道家文化有所了解的人都应该明白,道门虽然倡导无为而治,但那些青史留名的先贤可没有一个安稳分子。
道祖老子曾担任周王室的守藏吏,在动乱中保全性命不说,之后更是骑着一头青牛周游天下,西出函谷。
那时候可不是什么安稳年代,可想而知这位道祖本事玄妙。
而且面前这位庄子更是了不得,据说他曾传授汉末张角天书,这才有了日后的大贤良师、天公将军。
连九州之黎庶,撼一家之王庭。
携黄巾百万众,掀天阙,只为求那黄天之机。
那一开始的天书也被称作《太平经》。
吕谦看着庄子似乎有意无意地动作,那卷竹简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这副做派,完全就等吕谦伸手便能将竹简纳入怀中。
可此时的他丝毫不敢大意,方才庄子的话语里有些玄妙,其中承负甚大,远不止眼前这卷竹简的重量。
为后来人承接《太平经》。
话语中的“后来人”指的是谁?
自然是吕谦这个现行者的后来人,也是需要《太平经》的后来人。
何时才能需要《太平经》?
那自然是又一场纷乱掀起之时。
只能说,眼前这位超然世外的南华真人,不想世间只有一个张角,也只有一次张角!
“晚辈在此,为后来人谢过南华祖师。”
心思辗转,吕谦对《太平经》有了合适的安排,他伸出双手接过这卷经文。
竹简质感粗砺,串起的绳结并不整齐,完全看不出天书的外表,仿佛这《太平经》只是一卷随意之作。
吕谦接过这卷有些烫手的经文,郑重说道,“晚辈日后若是飞升,自会将这卷《太平经》压在我的神像座下。”
“留待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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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受伤了,我也没想到在码字的时候,凳子的夹板暴起伤臀,难以启齿,但又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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