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的区别只在于陈国泰显得内敛自信成熟稳重硬朗阳光且个子明显高一些。他弟弟则是显得略略粗犷且眼神倔强。
“七弟这么快就来告状,想必是那几个人见我来了县城读书,开始不安分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作妖到了何种程度?哼”
陈国泰一下子就猜出了大概,心里冷哼一声。
很快,陈国泰走到了教学楼前。
七弟正在那里惶惶不安地东张西望。
“六哥,可算是见到你了。”
一看到陈国泰出现,七弟立即跑上前,眼眶红红地说道。
“国泰,你们兄弟俩聊。我去办公室了。”
杨海蓝向陈国泰点了点头,径自离开。
虽然杨海蓝现在对有关陈国泰的一切事情都有非常浓厚的好奇心和了解欲,但眼下明显不是好时机。
“七弟不要着急,慢慢说。”
陈国泰柔声安慰七弟道。
“六哥,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来打扰你,可是家里实在是顶不住了。我们那个不要脸的爹,他这几天”
七弟定了定神,快速讲述起来。
无赖父亲陈定发在他不在家的第二天就开始接二连三地采取行动。
第一次他拿走了两只熏野兔,第二次拿走了两只熏野鸡,第三次更加过分,拿走了厨房里大半红糖和白糖,还有五六个家鸡蛋。
“六哥,他第一次和第二次进我们的院子,都是在我和七妹身后藏着,趁我们进去时强行跟了进去。我和七妹开始注意之后,他,他竟然自己翻木栅栏进去他,他太不要脸了。我打不过他,家里也就没有人能拦住他。我想与他拼死一搏,可是你交代过不能那样做。而且我也担心与他打斗时让他伤到家里其他人。”
最后七弟又是委屈又是愤恨地说道。
“除了这些厨房里的东西,他有没有拿其它的?”
陈国泰想了想,问七弟道。
紧挨着厨房的那半间作为客房使用的房屋里可是放着白米、精细玉米面等。
无赖父亲如果只是拿了厨房里那些村民们认知当中的‘好东西’,他的行为的确还有着一点点的狡辩余地。
为怀孕的罗招弟‘增加营养’这事即使在道理上与陈国泰家没有丝毫关系,但陈定发硬要往上面扯,在村民们眼里似乎也不是完全说不走。
但如果陈定发脑残地拿走了粮食,哪怕只是一小把,那他也丝毫站不住脚。
在这个时代,粮食在所有人眼中都是比天还大的东西。
“粮食他倒是没有拿。不过昨天他拿白糖红糖之前,好像是想抓我们家的鸡。我想他这次虽然没有抓,但下次多半就要把主意打到那些鸡身上。我没有办法,只能进城来告诉你。要不然等他真的把鸡抓去杀了,就来不及了。六哥,我没有影响到你吧?”
七弟惴惴不安地看着陈国泰,生怕六哥嫌弃他没用。
“没有拿粮食?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无赖倒也多少长了一点脑子。只不过他以为只拿这些东西,我就受限于孝道和脸面而治不了他?那他可就真的打错了算盘。”
陈国泰眉头微皱,心里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