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泰立即高兴地说道。
“那也要等你把院子拿到手再”
杨海蓝也笑着说道。
“杨小姐好久不见。你是带人来看房子吗?怎么,这院子有人要买?”
杨海蓝话未说完,一个身穿钢铁厂工装的二十五六岁青年跨进院门,笑嘻嘻地对杨海蓝说道。
陈国泰看了过去,见来人生得五大三粗,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灼热地注视着杨海蓝。
“这家伙在打杨老师的主意?可他凭什么敢这样想?”
陈国泰心里顿时一愣。
这人的穿着比较普通。虽然他身材很高大也很耐看,但气质却很粗俗,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良好家庭。
“薛成龙,请叫我杨老师或者杨同志。还有,这里是我家。我没有请你,你为什么要进来?马上给我出去!”
杨海蓝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厌恶,指着院门对薛成龙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薛成龙是钢铁厂副厂长薛凯丰的侄子,同时也是钢铁厂的一个工段长。
他仗着自己皮囊好工作好又有后台,在厂里厂外以谈恋爱的名义污了多名女性的清白。
即使有人报复他,也拿他和时常围在他身边的几个年青男工毫无办法。
这家伙半年前偶然见了杨海蓝一面之后,立即惊为天人,发誓要将杨海蓝弄到手。
杨海蓝被他纠缠了两次之后,一见到他就立即掉头走。
但今天却被这家伙堵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杨海蓝心里一下子被恶心得不要不要的。
“薛成龙?难道是那个薛成龙?”
听到杨海蓝喊出来人的名字,陈国泰心里顿时微微一震。
在原身的记忆中,薛成龙的名声可是非常响亮。
不过却不是好名而是恶名。
原身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他,却听说了他一系列的事情。
这人原本是钢铁厂一个基层小干部,却在红色浪潮中拉起了一支‘造反’队伍,疯狂参与‘打、砸、抢’。
他在其后的整顿中,以县级以上革委会标准编制‘三军二干一群众’中的‘群众’身份,混进县革委会当了副主任,成为县里‘六巨头’之一!
薛成龙在任的那七八年时间里,像一条疯狗一般疯狂迫害革命干部和知识分子,荼毒了无数被他看上的稍有姿色的女知青和女学生,几乎被灵江县上下所有人切齿痛恨。
“如果真是这个人中坏胚色中饿鬼,他强烈觊觎杨海蓝的美色也就情有可原啊呀不好,杨海蓝一家搞不好以后真的是败亡在了他的手中。”
陈国泰搜索原身记忆,忽然又想起一事。
据说薛成龙在红色浪潮席卷初期,就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将本县一户姓杨的‘资本家’全家迫害致死并抢掠了那家人所有家产!
“杨海蓝这么美好的女人,怎么能被薛成龙这个人渣无情地玷污并害死?到时候我说不得就要”
陈国泰淡淡地看着薛成龙,眼里瞬间闪过一丝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