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与琪亚娜走后不久,医疗室内的空气蓦地产生了一些扭曲的波纹,利用风之律者折射光线的能力完全进入透明化的希娜悠哉悠哉的坐在‘自己’的病床上看着‘昏迷中的自己’。
“啧啧啧,真不愧是我啊!就这小脸蛋,真是看着就让人感觉舒心!”,希娜用两根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腮帮子,明目张胆的在摄像头转向后,湮灭掉自己的分身,舒舒服服的钻进了被子。
诶,忙活了那么久,也该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了…不对,什么玩意儿那么膈人啊~
刚一躺下,希娜就感觉有个凉冰冰的块状物体硌着自己的后腰,那种感觉可以说是非常的不舒服。
在被子下小小的蠕动了几下后,被硌的实在难受的希娜默默伸出手,向着自己的后腰处摸去。
这不摸还倒好,一摸可把希娜吓了一跳。
她摸到的东西似乎是一颗疑似律者核心的结晶体,之所以说是疑似,完全是因为这颗结晶体的能量等级低的吓人,但…其物理性质却与律者核心一模一样。
让我看看…存有少量崩坏能,强度约100hw…没有任何已知律者的能量波动,内部也没有任何权能信息,不,不是没有,好像是还未被激活…
在被子下面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这东西是一块还未被激活的律者核心且对自己无害后,希娜干净利落把这块奇怪的律者核心收进了自己的体内。
俗话说得好,这蚊子再小也是肉,100hw就100hw,总比没有强吧!
闭眼,希娜将思绪放空,胸口的符号微微闪烁,她的意识也在恍惚间进入了一片朦胧的世界。
在这片朦胧世界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座由寒冰铸就的华丽城堡。
有趣的是,这座城堡没有窗户,只有一扇紧闭的厚重大门位于其正前方。
吱嘎!
似乎是欢迎希娜的到来,城堡紧闭的大门在此刻自外向内缓缓开启,为希娜留出了一条幽深寂静的甬道。
“真麻烦,居然要走那么老远~”
小声嘀咕了几句后,希娜颇为苦恼的走入这条寂静幽深的甬道。
随着厚实的大门在希娜身后缓缓关闭,一盏又一盏闪烁着蓝色幽光的壁灯依次亮起,在黑暗中为希娜引路。
哒—哒—哒—,哒—哒—哒—
不知道走了多久,蓝色的幽光在一处拐角骤然断开,回荡在幽深甬道里的单调脚步声音然而止也。
一脚踹开眼前的大门,希娜冷着脸走进门后空旷的大厅,并旁若无人的坐在了那张五边形石桌的主位上。
“哎呦呦,是谁惹你生气了,摆着这副臭脸给我们看!”
坐在希娜右下手位置的金发女子放下手里的《integrated munication theory and research: a history and critique》,抬起头望着希娜,眼里尽是促狭。
“没生气,就是每次进来都要走老远,心里烦!”,希娜看着三号位女子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默默低下头,自我安慰道:不生气不生气,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那你确实应该增加锻炼了,权能是权能,体能是体能!”,二号位希娜没在看书,而是把玩着一颗青色的不规则宝石。
“我来不是和你们聊这个的,我需要的,是你们几个帮我想事情。”,希娜用手托着腮,率先问二号位希娜:“‘学者’,新得到的渴望宝石如何,能不能发挥我们意料之外的能力。”
“嗯…”,二号位‘学者’希娜简单思考了一下,把渴望宝石往桌上重重的一砸:“理论上来说,能控制流体的渴望宝石,上限远比我们想象的高!它的权能简直是最最顶级的那种。”
“哦!细说!”
听到这,希娜也来了兴致,她把头扭向‘学者’希娜,笑吟吟的问道。
“渴望宝石,甚至可以让你手搓出传说中的理想流体。”
“理想流体?我物理一般,你继续说。”,专精生物的希娜不太理解这个概念,便示意对方继续往下说。
“你学的一般,难道我就学的好吗?我也是临阵磨的枪啊!”
说着,一知半解的‘学者’希娜便开始解释起这个刚接触的新专业:“理想流体指不可压缩、不计粘性,也就是粘度为零的特殊流体。其甚至可以不受四大基本力的影响。”
“但是,你也不要太开心,所谓理想,即是说这种东西的存在目前还处在构思阶段,保守估计,如果我们真的要搓出这种东西,自身崩坏能数值最少要在hw朝上。”
“(⊙o⊙)啥?hw?我有hw的功率我还要费劲巴拉的搓理想流体?我直接把全球冻起来不更加快捷吗?”,希娜嗤笑一声,又问:“常规摧毁文明的方法有吗?”
“自然是有的。”,‘学者’希娜点点头,提出了两个建设性建议:“把大气层内的气体抽到外太空就是不错的选择…但…耗时耗力,那么大的工作量会严重影响我们休息,消耗的崩坏能也是天文数字。”
“当然了,咱们也把地幔层抽出来配合冰之权能冷却,使地球失去磁场保护。”
“如果没有地球磁场保护,太阳风会快速带走地球大气,受到太阳直射的地球,水分会迅速流失,进而造成文明灭绝。”
“嗯…”
突然,坐在四号位的‘诗人’希娜将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捧在手心,抑扬顿挫道:“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
“我不在的时候,她也这样吗?”,被打断思路的希娜眼角抽搐了几下,小声问道。
“对,她经常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并说那是艺术,但…她也不唠叨!”
说着,五号位的‘演员’希娜还不忘调侃道:“多理解一下,咱们这些搞艺术的天才,大多数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