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意被他堵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
病服布料薄,背后贴着冷冰冰的墙凉得她一个激灵。
男人察觉,握着她的腰回到了沙发上。
他霸道又肆意地亲吻,在这方面,乔如意永远都是被动的那方,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交缠的呼吸灼热,直到一抹咸涩落在二人的唇齿间。
凌澈半眯着眼,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缩。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挂满了泪痕,琉璃一般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唇瓣落在她脸侧,凌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哭什么?”
那巴掌明明是打在他脸上。
乔如意从他身上起来,将脸撇向一旁擦眼泪。
凌澈眉头皱起,啧,又是这副不爱搭理他的样子。
刚刚在丞以牧面前不加掩饰地哭,现在在他面前,连哭都不让他看见了。
凌澈从沙发站起来,刚想缓和一下气氛,问她今天吃饭了没有。
扫了一眼茶几上摆满的餐盒和开动的餐具,说出口的话又变了味。
“张姨说,她给你换着花样做的吃的,你一口都没吃,丞以牧送的就吃的挺香。”
他皱着眉头问,“乔如意,我们家是穷得吃不起饭了是不是?”
又在胡搅蛮缠。
又在把屎帽子往别人头上扣。
乔如意转头瞪着他,“对,你的饭我不爱吃,我就爱吃别人送的。”
凌澈压着火气,将茶几上的餐盒都丢进了垃圾桶。
“什么都吃,便宜没好货!”
好端端的饭菜都被他糟蹋了,乔如意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火也上来了。
“对,你说得对,便宜是没好货!”乔如意扬起下巴瞪他,“那结婚证几块钱的玩意儿,它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句话又把凌澈惹恼了,他觉得乔如意本来应该消气了,那姓丞的来了一趟她就开始闹脾气,现在又扯上结不结婚的事。
摆明了那姓丞的想撬他墙角?
他面色阴鸷上前一把拽住乔如意的手,“姓丞的刚刚跟你说了什么,要你考虑什么?”
“嗯?”凌澈挑眉,眼神渐冷,“我他妈低声下气地哄你,你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现在你反倒帮他说话,他是你什么人!”
“明明是你跟白祎祎不清不楚!”乔如意的手被他拽的生疼,不甘示弱地咬牙骂他,“狗男女!”
“我跟白祎祎的事还要跟你说几遍!你要是为了她跟我闹成这样,我现在就把她送走,送到大西洋北冰洋行不行!”
“不必!怎么能让凌少爷忍痛割爱呢!你这么喜欢她,就娶了她,把人放到你床上,放到你枕边,最好挂在你身上跟你出双入对每天形影不离!”
凌澈一双猩红的眸盯着她,明明脸色都不好了,嘴还那么硬。
将她一把拽到床上,不由分说地把人塞进被子里。
按着她乱动的双肩,凌澈俯身逼近她的脸。
盯着她带着愤怒的双眼,冷冷一笑,“乔如意,我不管那姓丞的对你什么意思,但你听好了,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心。”
“否则,他怎么死的我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