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心里激颤,何德何能。
他真想不通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淮西助贵如此尊重!
外面暴雨依旧,屋内气氛激动。
这是淮西勋贵最后一次,这么和朱雄英说话。不用顾忌双方地位悬殊,不用考虑长尊老幼君臣之礼。
蓝玉等人没有在朱雄英这里多待,他们都知道,今天恐怕不止他们会过来,接下来一定还会有人来寻找朱雄英!
朱雄英肃穆送走蓝玉。
端坐在花厅,激昂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老爷子说这次冠礼的阵仗搞太点,朱雄英实在没想到会搞这么大!
老爷子亲自接见,还率百官接见。
以前他总很好奇,他为大明做了这么多事,为什么爷爷他视若无睹
原来都在这里等着。
朱雄英有些激动的端起茶盏,刚要喝茶。
外面,再次出现两名儒雅的身影。
两人持伞缓缓走了过来。
到屋檐之下,将伞收拢,拍了拍身上的雨水。
朱雄英定睛望去。是刘三吾和方孝孺。
刘三吾和方孝孺点点头。
随即方幸孺伸出手,搀扶朱雄英:“快快请起,毋需多礼!”
朱雄英很奇怪,却不知两位夫子也来此做什么。
这两日,陆续有很多人找自己。
且都是高官权贵。
从六部。
到淮西勋贵。
到国子监夫子。
似乎大明高官们,清一色在这几天都来了。
实际朱雄英不知道,还有很多很多人想拜访朱雄英。
可他们没资格亦或者说。他们很多人到现在,连皇长孙在哪儿都还在纷纷暗中猜测。
不伐有人询间过六部部堂,找过准西勋贵。
可这些人精,又怎么可能将朱雄英的地址和名讳透露给旁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们谁也不想将这机会拱手让人。
刘三吾和方孝孺撵须看着朱雄英,目光和蔼。
朱雄英伸手道:“两位夫子别站着了,请坐。”
两人纷纷道谢。
随即不约而同落座。
朱雄英有些好奇,前脚蓝玉等人才走,后脚刘三吾租方孝孺就来了。
而且,还在这种极端的天气下。
朱雄英发现两人的裙摆,都被暴雨打湿。
“两位夫子,有什么事让府上递个话。晚辈过去拜访就是,何须亲自跑一趟。”
方孝孺笑着摇头道:“此事我等,还是亲自来一趟比较好。”
他看了刘三吾一眼。
刘三吾便问朱雄英道,“不知礼部那边,可否送来《祖训录》。”
朱雄英点头,“前两天已经给过来了。”
刘三吾面带笑容,和蔼的再次间朱雄英道,“其中礼仪,可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