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女人。
但是,注定属于他的女人。
“谢少,到了。”
陈琥红着脸,也一头的热汗。
哎,车里味道很浓啊。
他等停下车,提醒一声,就下了车,跑远了。
他是个有眼泪见的司机,跑远后,连抽了两根烟才冷静了。
谢羡仪则为发疯的女人整理衣服,然后抱她去了酒店,走的是vip贵宾通道,并没多少人。
但他身份摆在这里,还是被人看了去,他们一个比一个瞪大了眼睛,不用谢羡仪看,也知道明天会是何等的血雨腥风。
但他已经管不得许多了。
“我是谁?”
他把人压到大床上,拍了拍她喝醉了一般的娇嫩脸蛋。
“谢政,谢羡仪——”
尤小怜差点又喊错了。
谢羡仪听见了,却也追究不得,只命令着:“叫我的名字。”
“谢羡仪!”
尤小怜很听话地喊。
谢羡仪还是不满,催着:“继续喊。”
“谢羡仪……羡仪……阿羡……”
最后一句让他发了狂。
他埋头下去,问她:“谢羡仪是谁?”
“我男人。”
够了。
就是这一刻了。
他吻住她的唇,一举成为了她货真价实的男人……
尤小怜对自己的男人很满意,不论前世还是现代,她的男人都是最棒的。
不枉她两世主动撩拨,嗯,果然先苦后甜。
她甜了一夜,期间几度疯狂,一会“阿政”,一会“阿羡”的乱喊……
当然,每次喊“阿政”,男人都会很粗暴,就像是在报复她。
尤小怜吃了苦头,后面再不敢喊“阿政”了。
哎,吃醋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他们身子都还纠缠着。
好羞耻。
她气得推开他,软着腿,去浴室清洗一番,哎,好多,禁欲二十六年的老男人啊……
想老男人,老男人就依着浴室门看她了。
尤小怜顿时俏脸爆红:“你、你出去!”
她刚刚的行为……麻蛋,社死了。
她红着脸,往被窝里钻,但很快被男人抱住了:“出来,里面闷,别憋死了。”
“我看你才憋死了。”
一语双关,她暗指他昨晚太不做人了。
谢羡仪自知理亏,随她去了。
尤小怜见他沉默,更加叽叽喳喳地控诉他昨晚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