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雌性,主要有错方可都是扶光部落雌性,就这样轻拿轻放了?
几只兽对视一眼,其中一只看向辛渃:“辛渃首领,这样处置是不是不太妥当啊,你瞧瞧我们几个部落的雌性,他们都是刚从流浪城回来,她们是什么样的性子,首领比我们更清楚不过,她们断不会主动找事,现在伤成这模样,也没几个雄性照顾,如果有个好歹,回头,我们没法与首领交代啊。”
“尤其是……”这个兽人看向地上扭成一团的雌性:“唉……这这好不容易好些的雌性,如今更加严重了,这以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壹壹:“主人,这怎么好像是碰瓷?明目张胆,在这么多兽人面前就开始碰瓷了?”
可不就是,而且好用得很,兽人对此议论纷纷,吵得不可开交。
其他的暂不好说,她看了一会,她部落雌性气势上更占上风,但对面柔柔弱弱的,话说得字字句句暖到雄性心里,她部落雌性可不是对手,至于打架,的确她部落雌性厉害。
事情起因,这问题就值得深究了。
不管原因如何,她自然是站在扶光部落这头的。
所有雌性带回部落时,她都见过,地上这只雌性,这次的情况与被他们领走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辛渃看着还在细细说着几只雌性凄惨的兽。
她放下手中的茶水:“山达少族长,那依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山达停下话茬,笑得极为憨厚,他摸了摸脑袋,一副正直模样:“辛渃首领仁厚大义,我就说,辛渃首领对她们的遭遇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我部落雌性有我们看顾,此事自然作罢,其他几只雌性,软弱胆小,身体还没有大好,至今也没有贴心伴侣照顾,又凭白受了伤,瞧着孤苦无依的,我这心里实在不忍心,辛渃首领看,多少给些补偿,让她们有些许安慰也好。
再者犯了错轻轻揭过,雌性有样学样,以后不好管,辛渃首领,您说是不是?”
上次鹿枝的事情,索图部落给的东西可是相当丰厚。
扶光部落不得更多。
辛渃唇角不动声色微勾,索图部落雄性利用雌性算计有孕雌性,给的报酬都是以部落名义出的。
这是在给她挖坑呢,其他部落,一同狩猎,物资皆由首领按劳分配,但她部落与其他部落不一样,她与部落兽人任何物资往来,都是星币交易。
这些兽主意是打错了。
“啪嗒”杯子落到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音,辛渃面色看不出任何温度:“山达少族长在教本首领做事?”
其他兽人也是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就是就是!”
“提议就提议,还教首领做事,多大脸!”
“他们部落竞争很激烈,他山达能不能当上首领还未可知……”
兽人七嘴八舌,说得山达面色挂不住,铁青着脸忙不迭开口:“山达不敢。”
“不敢?”辛渃看向地上把兽皮扯到一边呻吟不断的雌性,画面实在……,她将兽皮毯给雌性重新盖上,扫了眼雌性的同部落兽人所在处,眸色微暗,语气意味不明:“领雌性的时候,山达少族长也在场,该雌性什么状态,不关注不记得还是故作不知?”
山达抬头:“山达知道……山达不敢欺骗辛渃首领。”
“本首领看你敢得很!你们部落雌性软弱胆小,不会犯事,就我部落雌性会犯事?你要不要看看,这也是当日一同到扶光部落的雌性。”
辛渃手指向被伴侣抱在怀里泫然欲泣的白狸,又指向地上打滚的雌性:“白狸欺负她?”
兽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