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拦?”
清风垂头:“小的知错。”
说实在的,他和清厉都动了自己的私心,想趁机让姜玲儿回去告状。
不然,清厉不会将人放上来,他也不会不去管。
谢妄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冷声道:“叫上清风,自去领三十军棍。”
三十军棍,能打的人皮开肉绽。
清风一点没犹豫,起身去领罚。
楚稚垂眼,没出声阻拦。
姜玲儿只要看见了,就一定会闹大。
她和谢妄适才……
楚稚叹了口气,说不清的。
这本来就是件说不清的事。
突地,她想起了什么,叫住了清风:“她听了多少?”
清风低头,耳朵刷的一下红了:“从您说王爷骚开始她就在听了,不过我没叫她看,只是听,越听耳朵越是红,越听耳朵越红……”
楚稚一口气没上来,憋得脸色通红:“你还是去领罚吧。”
这还不如看了呢!!
她脑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自己适才说的那些话,那低低的语气,那不耐烦的催促,还有谢妄发骚的声音……
“怎么上?”
“我说了日日来帮你,你想要我在你这里食言?”
“上完了你就走。”
“您是没伺候过人吗?”
“过来。”
“要化了。”
“快点。”
“躲什么?”
“快点?这样能快到哪里去?”
……
楚稚沉了口气,缓缓坐下,有些绝望的低头,再次沉了口气。
倒不是怕李温如何想,毕竟她坦坦荡荡……
也不是怕自己的名声被毁,毕竟她问心无愧……吧。
主要是姜玲儿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又要多面临许多事端,或许还会毁了她的计划。
她的叹息一声接一声,听得谢妄心一沉又一沉。
他面色依旧不善,冷冷地看着楚稚,道:“不是不爱了?”
“什么?”楚稚抬头,蹙眉:“你在说什么?”
她道:“我怎么也是有夫之妇……”
“有夫之妇?”谢妄冷冷地打断她:“你为何会觉得,她误解你我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楚稚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没心思和谢妄贫嘴:“是不是有关系吗?现在是姜玲儿定会回去说……”
“若今日换做是旁人,你也会这样想歪吗?”谢妄又问。
楚稚更跟不上他想的都是些什么:“什么?你不要给我添乱了,这件事本就隐秘,我帮你调香……”
“还是说,只有我在这里,才会叫你觉得为难?”
谢妄执拗地问着同一个问题:“你不是不爱了?那还如此在乎李温的感受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