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穿着藕合宫衫,身形与她有些相似,从背后乍一看,还以为是她卫婵。
那几个男人刚把人扑倒,甚至嘴巴里开始不干不净,就听到一声爆喝,御前侍卫们忽然出现,陛下、皇后、皇贵妃,居然都出现在这里。
卫婵蹙眉,此刻与谢怀则缩在假山里,却不敢出声。
而她忽然身体紧绷,瞪大眼睛。
这人,居然在她耳朵边上吹起,还在,还在舔!
卫婵恼怒,往后踩了他一脚,被谢怀则一把卡住大腿。
‘你要干什么!’卫婵不敢出声,生怕被后宫这几位大佛,发现他们俩藏在假山里,只能做了个口型。
谢怀则微微一笑,居然抽出她抹胸上的束带,捉住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谢怀则,你这个……”
她的嘴被堵上了,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解药刚给你喂了下去,要完全解开药性,还得一段时间。”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廓,痒痒的,热热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他们说话,几乎是气音,只有彼此能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卫婵此时也发觉,她是被人暗算了,而且是个大局。
“有人想对你不利,你都没看出来吗?我救了你,你都不谢谢我?”
她谢他个大头鬼:“那你倒是把我放开。”
谢怀则耸耸肩:“现在这种情况,可不能让你出去被看见。”
不然一切布置都前功尽弃了。
“是,云邑吗?你们几个,非理调戏翁主?”皇贵妃面色一变。
那藕衫女子被扶起来,理顺头发,众人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云邑翁主卫婵,只是跟她有些相似的女子。
“这不是云邑翁主,是户部左侍郎家周家的四小姐!”
“周四小姐,你为何在此处,怎么,怎么会被这几个登徒子调戏?”
而那几个登徒子身份也明晰了,领头的那个,居然是皇后娘娘远房外甥。
“臣女因在内宫宴上吃了酒,就出来更衣醒醒酒气,谁知,竟被这几人认成了云邑翁主,他们污言秽语,想要羞辱翁主,再被别人瞧见,迫使翁主下嫁,却认错了人,臣女都听见了他们的肮脏勾当。”
果然,是冲着她来的,卫婵凛然。
谢怀则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身上,她穿的是藕色镶着金边的大袖,里面是一件唐式抹胸,露出胸前一片雪腻肌肤。
他的手指慢慢滑下,让她身体颤抖,引起小股小股的战栗。
“谢怀则,你别……”
卫婵不敢大声,更没法动弹,咬牙切齿恨不得给他几口。
“别什么?别在这,还是别碰你?”
“别碰我,你这个流氓。”
“流氓,还真是新鲜的话。”谢怀则轻笑,咬了一口她的耳朵:“这些日子,你有想我吗?”
卫婵不答话。
“我很想你,日日夜夜。”他手上微微用力,就让卫婵几乎发出尖叫,完全被他堵着嘴巴,才没引来旁人。
“都忘不了你,狠心的人,说离开就离开,半点不念旧情。”
谢怀则似是恨急了,也像是爱极了,叼住她后脖颈一块肉,用牙尖慢慢的磋,慢慢的磨。
外面,周家小姐哭的厉害,皇后娘娘的外甥已经开始指认是哪个内侍,放出的消息,可寻到人的时候,那内侍的尸体从枯井里被找到,手里还攥着一根布条,查来查去,正是皇后身边大总管身上的。
陛下要治罪,把皇后外甥投入大牢,外甥却忽然爆起,质问皇后,不是她说的,只要他沾了云邑翁主的身子,就给他们赐婚。
皇后大喊冤枉,是有心人的栽赃陷害。
好混乱,好大一出戏。
“别出声,窈窈,你猜我们被发现了,会被怎么处置?”
谢怀则闷笑,胸腔裹着她振动:“陛下一定会,当众赐婚,也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了。”
卫婵咬住他的手,恶狠狠的,看向他,把他的手咬的鲜血淋漓。
谢怀则的眸光,温柔到了极致,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似一点也不觉得疼。
“乖,还有好戏看呢。”
又传来一声尖叫,一个宫女仓皇逃过来,陛下正阴着脸,烦躁的想要杀人呢,皇贵妃急忙问,又出了什么事。
“新科进士,那个林进士,跟个女眷,在雪浮宫,他们,他们滚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