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伍关注点不在这上面,而是看到江清雪香肩处和雪白的酥胸上,都有非常清晰的牙齿印以及印记。
咬痕非常明显,牙齿印深刻,香肩处还隐约可见被抽打的鞭痕。
萧伍下意识的扒开她后背的衣衫,印入眼帘的是一道道鞭打留下的血痕,触目惊心。
萧伍忍不住皱起眉头:“王景略干的?”
江清雪抽着细支香烟,娇艳红唇吐出一口略带香味的白色烟雾,故作洒脱的笑了笑:“他就是个变态,喜欢玩虐待,把火气都发泄在女人身体外和身体里,习惯了。”
随后又情不自禁露出一抹苦笑:“很多人都羡慕我能被王景略看中,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实则,其中的苦和煎熬,只有自己知道。”
很显然,除了萧伍能看到的后背,他看不到的地方,估计也是伤痕累累。
他也大概明白了江清雪为何还会和秦小哲搞在一起。
陪王景略那是不得已,相当于就是一份不得不做的工作。
而和秦小哲,大概才能让她真正体验到作为女人的快乐。
萧伍也逐渐明白,江清雪为何会选择暗中帮自己。
大概,也是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解决掉王景略,帮她脱离苦海。
似乎越说越觉得委屈难受,江清雪的眼睛都忍不住红了。
她打开车门,下车抽着烟。
萧伍也跟着下了车,站在她旁边,点燃一支香烟。
江清雪道:“今天我打听了一下,三天后,王雨菲的生日宴那场赌局原本是安排了天之道的三个老千和王雨菲叫的人玩德州扑克。但因为你执意要帮王雨菲,他们便打算临时更改赌法。”
萧伍问道:“知道改成什么了吗?”
江清雪摇摇头,道:“王景略也不傻,生怕走漏了消息,根本不肯告诉我具体玩法,但我从他接的一个电话里,却大概听出他让萧建仁找两个胆子大的手下,甚至说起了什么安家费的事。我估计他们为了针对你,搞了个死局,你确定坚持要去吗?”
萧伍淡淡一笑:“既然做出了承诺,那就得试试吧!”
江清雪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忍不住笑了笑:“真是奇怪,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顺眼耐看呢!”
萧伍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大概就是相由心生的另一种情况,你心里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你看我就是什么样。”
江清雪撇嘴笑笑,一根女士香烟抽完,她丢掉烟蒂,突然朝萧伍张开双臂:“帅哥,好冷啊,可以抱一下我吗?”
她内心十分孤独,无助,想要在这个男人怀里依靠一会儿,感受一些温暖。
自从上次在咖啡厅偶遇萧建仁并感受到萧伍搂在怀中的温暖与踏实后,她便对这种感觉充满了怀念。
萧伍却是不为所动,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烟雾,一脚踩灭烟头,道:“很晚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小气鬼。”江清雪撅着嘴,娇艳欲滴的红唇带着笑容,眼眸中却是闪过一丝黯然和苦涩。
她落寞的上了车,朝萧伍挥了挥手,脸上仍旧挂着娇滴滴的笑容:“我走了,你也回去吧。”
言罢,便一脚油门,驾驶汽车离开。
萧伍抬头往上看了一眼,便见到一道倩影站在阳台。
他无奈一笑,转身上楼。
翌日。
老街一大早就传出非常劲爆的新闻。
任财的赌坊被砸了。
疯驴子还负着伤,杵着拐杖带人过来把赌坊砸了个稀巴烂,根本就没给任财任何解释的机会。
砸完赌场还不算完,还把赌场的现金都给抢了。
扬言这是任财需要赔偿他的医药费。
任财半夜就被叫到赌坊。
疯驴子找不到吴华,就把气都撒在任财身上。
赌坊看门的狗都被疯驴子踹了几脚。
为了稳住疯驴子别在发疯,任财非常果断的就把吴华的住所告诉了疯驴子。
疯驴子带人去吴华家里。
但却是扑了个空。
疯驴子感觉任财就是故意戏耍他,又跑去把任财的赌坊砸了一遍。
并且疯驴子放出狠话:不把吴华交出来,我让你赌坊永远开不了门。
任财自是有苦难言,他此时也不知道吴华到底躲哪去了。
他打吴华电话,电话倒是接通了,询问吴华在那,吴华却根本不透露半分。
任财只能去求林虎出面调和。
但林虎这人是吸血鬼,不见兔子不撒鹰,任财肯定要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