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几口补药带来的功效,能顶他吃一个月的饭么。
所以他心脏回暖啊。
是知好歹的。
“”
安静骑行过一小段路。
季清欢心里盘算着战事该怎么打。
听说匈奴那边派出使者,想跟他见面谈谈
心里有事,他表情就逐渐冷冰冰的没什么情绪。
甚至隐约有皱眉迹象。
墨鱼从后面侍卫手中接过几颗薄荷糖,想着给主子压一压汤药味儿。
他递给少主:“糖。”
“谢谢。”季清欢心不在焉的接过来,剥了一颗塞嘴里。
剩余的两颗攥在掌心,也没说收起来。
或是给别人也压一压药味儿。
“哼。”韩枭冷哼。
“”
季清欢正出神呢。
没听见夹杂在马蹄踏地动静里的轻哼声。
“?”韩枭表情不好了,“季清欢。”
他喊季清欢的时候,视线带过一眼旁边那个黑衣裳侍卫,眸底没有打量全是敌意!
亏他之前赞过这个侍卫挺有眼色。
韩枭要收回这句夸赞了。
他宁愿要之前那个叫石头的小屁孩儿,至少季清欢不会跟石头喝酒厮混,连他离宫了都不知道,下那么大的雨,也不说派人追出来问问他去哪儿。
身边有人陪着就不需要他了呗。
而且韩枭打听过,这个黑衣裳侍卫还是跟季清欢一起长大的。
没错。
韩枭因为这件事很生气。
比在书房里跟姓陈的老头儿吵架还气。
让他更气的是——
季清欢不仅对他的情绪一无所察。
刚才一骑到马上,就跟那死鱼眉来眼去!
‘你饿不饿呀,昨天单独陪我喝酒聊天那么久,你都没顾上吃饭,你吃点东西吧。’
‘不吃了,能陪你喝酒我不饿。’
‘都怪这个南部世子不留时间让你吃饭,胃疼了吧?’
‘不疼,韩枭确实挺讨厌的,他都没你会心疼我。’
‘唉,咱们要跟南部结盟嘛,忍耐一下他的坏,你先擦擦汗。’
‘鱼哥哥,从你怀里掏出来的帕子都香。’
‘药很苦吧,他非逼你喝,无妨,我给你糖吃,看我待你多好。’
‘嗯嗯,我吃你的糖!’
这对话你一句我一句,都是韩枭自己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