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把韩枭睡了。
看韩枭还怎么去跟女子成婚。
季清欢头脑是胀疼的,回顾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骤然失去爱人,心痛至极。
又猝然迎来爱人的复活。
大喜大悲之后心力交瘁,又面临大战来袭,偏偏韩枭非叫他不得安生,自醒来后就闹个不停。
季清欢也是人,不能时时冷静。
头脑承受不住的时候总要爆发一回。
比如此刻。
他眸中滚动灼热欲望的盯着韩枭。
是饱含侵占的那种欲。
他是男人。
比小世子还大一岁。
“”
“你你是不是,”韩枭从季清欢眸底看出什么,咬紧牙关的低下头,自齿缝儿里挤出几句话,“想对我做断袖之间、很恶心的那回事,若如此,你不如杀了我!”
韩枭语调是艰涩颤抖和嫌恶至极的。
显而易见,他恶心这种事。
是真的恶心。
这个认知让季清欢心底泛起无数钝痛感。
血肉因韩枭这样的语气而被凌迟着,丝丝剐净。
无奈又心痛。
他俯身跟韩枭说话,语气是少见的执拗。
“不,不是这样。你并不会恶心同我发生什么,你只是忘了,忘记你有多喜欢我,忘记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一切,你甚至连命都能给我,又怎么会恶心?”
是这样的。
韩枭只是忘了,不是恶心他。
他不能接受韩枭会恶心。
韩枭不会。
季清欢脚趾轻轻移动,意图证明:“你看,你明明对我有感觉”
“滚开,滚!”韩枭暴躁翻身叫季清欢的脚落空。
一想到季清欢是觊觎他那里,他就有种生理性想犯呕的冲动。
恶心到头皮发麻!
韩枭忍着要呕吐的感觉,什么都顾不上了。
“季清欢,季清欢!你别对我做这种事,否则我们之间无法收场,我会杀了你,我是当真恶心被男人”
连说出后面那句话都做不到。
他喉间发紧。
有了胃酸翻涌的迹象!
脑海中全是庭院、房间、几个小倌、串联
韩枭呲目欲裂:“你真恶心!”
“你如果喜欢睡男人,我叫人出去给你找、找最好看的小倌,季清欢,你别动我——我跟你同归于尽啊!啊啊!”
被绑着手脚的人焦躁怒吼着,还在奋力挣脱麻绳。
看着季清欢打算强上他的架势。
韩枭是真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