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有一段时间没听过韩枭用这种带刺儿的语气说话了。
把季清欢问的哑口无言,除了尴尬之外还有些窘迫。
他讷讷的把手臂从韩枭身上挪开,抬手摸摸鼻尖,转头看床铺外侧。
“你饿了不会自己出去吃饭?”
“都说了你抱太紧,我怎么起身?”韩枭翻转身子侧身躺着,单侧手腕压在耳后,盯着季清欢的脸看,又故意皱眉数落。
“我刚要动动你便了不得,还说要拿绳子把我绑在床头,我是你养的狗啊?季清欢。”
“不是。”季清欢没这个意思,他正要解释。
韩枭直接起身:“之前仗着我喜欢你,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也就罢了,如今都说清楚了各忙各的,你还把辱我的心思摆在脸上。”
“我是喜欢你又不是卖给你了,这般辱人,呵,我走了。”
“!?”季清欢很轻易就被他说急了。
他匆匆跟着韩枭坐起身,看着这人的动作解释。
“我没有把你当狗的意思,我们的事还没说清楚我不想让你回南部,所以、所以才睡懵了说把你绑着,没有别的意思。”
韩枭从前就难哄,如今得了理只怕更难哄。
季清欢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用你说?你有没有别的意思我自己会想,放开。”
韩枭把胳膊上的手甩开,旋身下床。
季清欢:“”
这是又误会了?
“看看,”韩枭正站在床边弯腰捡靴子,忽然拎着靴子扭回头,朝面色尴尬且无措的季清欢说,“你还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拖上你的床,靴子都给我踹掉了。”
说这话时,他眼底的愠怒、幽怨、委屈都表达的刚刚好。
让季清欢想回嘴都觉得理亏,甚至还有些愧疚。
憋了好一会儿,他朝韩枭憋出一句。
“我赔你一双靴子吧。”
“哟,季将军如今果然不同,财大气足了,”韩枭弯腰蹬上靴子,顺嘴胡搅蛮缠,“你是觉得我买不起一双靴子,稀罕你给我买?倒也没穷到那个份儿上。”
“”
赔礼道歉也不行,好声好气也不行。
季清欢就有些不耐外加着急:“那你想怎么样?”
“?”韩枭正收拾衣领,听见这话猛地抬眼,“你什么态度,打算接着欺压我?”
“我没有啊。”
“你刚刚那句‘那你想怎么样’,语气就不对,不耐烦?好,我走!我不在这儿碍你的眼!”
韩枭说完转身就走,背影流里流气的。
“”
季清欢沉默了。
一步,两步,三步。
韩枭不耐烦的站定,转回身:“你什么意思?”
没看见他走了吗,不拦着?
“我又怎么了。”季清欢坐在被窝里,抬头迷茫的看着韩枭。
他这回可一句话都没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