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韩枭如何?”季清欢没忍住还是问了。
季老爹叫儿子回来也是处理这件事。
老爹略一沉思:“你得往隔壁跑一趟,去瞧瞧韩枭。”
“虽然昨夜的事是他登门挑衅在先,但为父也确实不该当街踹他一脚,叫他失了颜面,你的威胁从前管用,但此刻他那边必然大怒。”
韩枭那个脾气,真恼起来要鱼死网破也说不准。
死都不拿解药这事儿不是干不出来。
季沧海心里有数:“你带些伤药去,解药没拿到之前不能与之撕破脸,你们年纪相仿又多年打交道,韩枭的骄纵脾性你是知道的,哄着些也就罢了,哦?”
意思是——
让季清欢过去假装道个歉,哄着把解药拿了再说。
至于老韩王那边,离得这么远。
就算要秋后算账也是等季沧海服下解药之后,到那时再说,他们季家已经不怕韩家了,更不怕韩问天登门算账。
想到这里,季沧海冷笑:“他韩家欠咱的何止一份解药。”
更何况毒本来就是韩家人做的。
别提什么叛徒不叛徒,季沧海管不着。
大街上的狗咬人也只会找主子理论。
他说:“此次我身中剧毒原就是韩家理亏,安生把解药送来咱暂时不找他麻烦,若送不来,可不与他们客气。”
“我知道,”季清欢点点头,“况且是毒伤身,把您身子害成这样就算送来解药,也别想我善罢甘休。”
所以他才急着催促韩枭务必拿出解药。
因为解药送来了,这事儿也没完。
他老爹白白受这么多罪?
给解药就完了?
想得美。
下毒之人别想跑,他一定要捉到羊咩咩!
季沧海说:“你也别在家吃了,现在就去看看韩枭吧,估摸他也正要吃早膳。”
“不是说昏迷了吗。”季清欢眸色微闪。
季老爹道:“嗐,我这身子骨儿能把他踹出什么好歹?早就醒了,就等你登门致歉呢。”
韩枭那些小九九可逃不过老东西的法眼。
憋的什么心思季老爹一眼就能看出来。
“”
事实上。
季清欢也能看出来。
他佯装无奈站起身:“那我去一趟?”
“去吧,他若非揪着不放,你也无需太赔笑脸,回来便罢,解药咱直接跟他老子谈。”
“好,爹您慢用。”
季清欢离开膳厅的时候,正巧碰见五叔六叔过来。
彼此打个招呼说几句京军营的事。
他喊上石头,又去库房拿了几件礼品和补品,这才出门往隔壁去。
隔壁,韩府。
守门几个侍卫拽的二五八万,高高仰着下巴。
“季将军请回吧,我家世子身体抱恙不见客,谁来都不见!”
季清欢拎着补品问:“这是韩枭说的?”
“正是世子的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