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映在季清欢眼里,顿时怒不可遏!
昨夜他让韩枭碰触他,就表明这个人是他已经认定的
可以说是伴侣吧。
韩枭在他面前展露的一切眷恋和情谊,这么久以来,让他已经开始相信这个人对他的感情,并且是接受的状态。
所以,韩枭是他的。
不可以碰别人。
季清欢在韩枭正‘趴’春杏身上忙活时,直接现身踹开了房门。
“砰!”
“!”那边韩枭动作一顿,警惕回头看人。
两人对视。
季清欢站在门边瞪着他。
但韩枭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瞧见来人是季清欢,顿时舒出一口气,并仓促的低声喊。
“你来的正好,快把门关上,过来。”
正好?
偷腥被抓个现行还正好!
“我过去干什么,不打扰你行苟且之事?”季清欢眸色不爽的睨着他。
床边,韩枭手里拎着刚扒下来的粉色丝披,拧成一股绳儿。
床上的女子好像已经睡过去了。
“什么苟且?”床边那人皱着眉,回眸望他,“你要是敢把我跟这奸细扯在一起你就完了!等回去我再收拾你啧,你快来帮我啊。”
韩枭着急要忙活,但似乎没地下手。
他嗓音嫌弃还带着烦躁:“早知道领个侍卫来了,出来找你没找到,你先帮我扶着她,待会儿再跟你细说。”
“”
“你要干什么?”
季清欢听出韩枭是要搞事,他踢上房门朝床铺靠近。
“帮我把她绑在床上,”韩枭指指春杏,犹豫着又说,“衣裳撕开些吧,但你不许碰到她手臂,只能撕衣袖。”
“???”妈的。
季清欢转身就走:“我不干。”
“喂,你站住。”韩枭一手拎着粉绳儿,追过来拽季清欢。
季清欢甩开他的手,语气冷冽:“要搞事别利用一个姑娘,你这计划太脏,我不掺合,我劝你也收手,否则咱们分道扬镳!”
隐约能猜到韩枭要做什么。
可季清欢不屑利用女子清白做文章。
那太畜生了。
“我这叫以牙还牙!”韩枭也很不爽,想到刚才的惊险都还后怕,“赵卓让这个细作给我下迷药,想栽赃我强迫寿宴里的一个妇人”
季清欢:“?”
“你过来,你看这儿。”
韩枭返回床边几步,伸手指着床幔后面。
“什么?”季清欢跟过去看。
竟然在床幔后面瞧见一个昏倒的妇人。
等他看清这位妇人的脸,吓得表情都变了。
“张夫人!”
“你认识啊?”韩枭问。
季清欢弯腰查看张夫人的状态:“这是京军统领张沛的夫人,方才我在席间见过。”
张夫人年近三十岁,生养的一双儿女都七八岁了。
是一位温柔守礼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