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带有闷火的心情,忽然就被季清欢一句‘胡来’给冲散了,只剩晕乎乎的欢喜。
心脏像是被小猫用爪子轻轻挠了几下。
怪痒痒的。
什么意思啊。
季清欢到底什么意思?
嗯?
韩枭喉结滚了一圈,眸色颇为炙热的盯着这个人。
轻易不表露。
一表露就给他整了句大的。
“喝,”韩枭很麻利的回到软榻上,盘腿坐到季清欢对面,“我喝,什么好茶叶,咳,我尝尝,是有点渴了。”
他朝季清欢笑的灿烂,这会儿不气了。
就是这么好哄!
“不是喂,你至于吗。”季清欢被韩枭这模样给逗笑了。
一笑起来,本就玉质冰清的眉眼间,眸底寒霜忽地一下荡开,像两汪处于春江花月夜里的清泉,波光嶙峋的。
韩枭看直了眼。
可是季清欢偏不回答韩枭想听的话。
他只说:“这是茉莉花茶,放了蔗糖,可以助眠。”
管他什么茶,韩枭想。
季清欢待他还是有心的,就是有心!
烛影摇曳,仿佛连窗外的雨声都美妙起来。
这淅沥沥的当真悦耳呀。
韩枭在桌下本来是拽衣摆,突然碰到季清欢的小腿,他实在没忍住,朝对面这人小腿膝盖抓了一把!
“果真么,嗯?你也想对我胡来?我以为只有我”
“哎!”季清欢打断他。
非得把这种事说这么明白吗,打破砂锅问到底。
韩枭就是狗肚子攒不住二两香油!
季清欢挪了挪腿,收起笑意直接转移话题,指尖拨着茶盏盖子朝韩枭问。
“先聊正事,那个黑衣人你知道是谁?”
当时在巷子里,韩枭的架势好像是知道。
其实季清欢心里也有猜测。
但他不确定。
“啧,”韩枭盯着对面人的脸,舔了舔下唇。
本就是愣头青容易火燥的年纪,被勾搭的心痒痒。
但也知道聊正事要紧。
他不耐烦的回:“就那个死羊头,我已经传信叫暗卫回来抓他了,竟然下毒之后没回南部,而是躲在袁州”
难怪他们在码头附近蹲不到人。
死羊头根本就没回南部,一直在袁州躲着呢。
“解药。”季清欢提醒韩枭。
现在不是追究羊咩咩下完毒到处闲逛,还跟踪他俩、听墙根儿的事。
要尽快捉住羊咩咩。
季清欢问:“你说,毒是他下的,解药会在他身上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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