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季清欢手腕掐红了也不放。
就想要个答案!
“——拿解药啊,你刚才说过的话你忘了,我为了拿解药就人格无下限能给你做那种事,我就是这样的人,就是这样。”
季清欢气到有些想笑,连连点头。
原来在韩枭眼里是这么看他的。
韩枭,很好。
强忍许久。
季清欢眼眶还是红了。
他蹙着眉转开脸,不让韩枭看见:“我再说一遍,滚开。”
不想跟这个人共处一室。
不想看见韩枭。
“好,我就当你是为拿解药,为拿解药你什么都能干”
韩枭顺着季清欢的话,讲季清欢的理。
他一手攥着季清欢的手腕,另一手拽下自己腰间的黑皮腰带,顺手把腰带塞季清欢衣襟里。
韩枭把人往墙上顶!
重压过去挺腰撞了一下季清欢的手。
他咬牙笑道:“那就再来一次,证明你是为了解药。”
“?”
在这儿,厕所里。
季清欢惊得瞳孔放大:“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你不是为解药什么都能干吗,这点小小的辛劳你不愿意?否则那药我扔了都不给你!”韩枭一句句的逼他。
又扯到给老爹救命的解药。
季清欢颇有些气急败坏,暴怒着压低嗓音。
“我说了你别用这种事牵扯我家人!”
“我也说了,不牵扯家人你昨晚为什么碰我?”韩枭就要问。
问不出他想要的答案就不行。
“”
季清欢气的额角直跳,偏开脸半晌憋出一句。
“是你勾引我。”
“哈,”韩枭笑了,倾身凑近,把鼻尖几乎贴在眼前人侧脸上,视线低垂盯着季清欢正泛红的耳廓。
“你不喜欢男人我还能勾引到你?”
“我贴近蹭几下你就动情了,我在你眼里很有魅力?还是说,随便哪个男人蹭蹭你,你都能软着躺倒被人借用手心占便宜?”
“但据我了解,你不是这么没定力的人吧。”
“你看,你耳廓又红了。”
“这次是热的还是气的?我懂,也就这两个理由,反正绝不可能是你因为我的靠近所以紧张了,害羞了,甚至有感觉了。”
“弄脏你的掌心我很抱歉,所以你去浴房洗了小半个时辰,我知道,就只是洗手,你什么也没干。”
“季清欢。”
“你还说不喜欢我,是吧?”
“”
一连串的问题,自问自答。
韩枭把季清欢能狡辩的话全说了。
让季清欢说什么?
季清欢只能又憋气几瞬,咬着牙挤出一句。
“你要不要脸,非得说这么露骨?”
每说一句他心跳就加速蹦跶好几下。
到此刻呼吸都憋急了,耳廓和脸颊都是红的,活像秋日枝头挂着的流心火柿子,窘迫无处遁逃。
“我不要脸,我要你。”
韩枭衣袍没了腰带束缚,散开些许。
他松开掌下的手腕用双手碰住季清欢的脸,偏头亲了过去。
距离上次亲吻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
方才那些还未诉尽的争吵、别扭、委屈和不甘,都淹没在这枚满怀情意的深吻里,温热的两副唇瓣相触,彼此熟悉的体温贴紧,密不可分。
这瞬间的悸动嗡鸣震耳。
似乎什么喜不喜欢的确切答案也都不重要了。
人在他眼前。
是他的。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