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直接懵了。
耳边全是季清欢正在加速的心跳声。
砰,砰,砰
可能也有他自己的心跳!
也许是季清欢身上的冷调麝香味儿太重,韩枭脑袋陡然被熏晕了,就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开始发麻,过电似的!
这是他第一次被季清欢主动压住。
韩枭呼吸瞬间灼热,狠狠咽了咽口水。
他的声音在被子里几不可闻:“你”
“!”季清欢把手掌压在韩枭头顶,示意他别出声,佯装镇静的扭头朝门口喊人,“牛叔,你找我说什么事儿?”
这时,披着武袍的牛得草刚迈进房门。
正往床边走来。
“”
季清欢不是木头人。
他身体中部就压在韩枭肚脐稍上的位置。
现在还好,暂时没什么反应。
但必须快点把牛叔支走!
否则——
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年龄正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贴的这么紧,彼此身上好闻的雄麝味道一触即发,正放浪形骸的裹挟着他俩,鼻息间都是彼此独特却又互相熟悉的气味
并且韩枭身上越来越热了!
这让他俩很难不起动静,早晚的事。
那会很尴尬。
牛叔问:“你咋还没睡?”
“正要合眼,听见有刺客”季清欢硬着头皮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被子里,他脚尖在韩枭脚踝处稍稍踮着。
大概是平板支撑的样子,好让身体中部能悬空一点点,尽量不贴那么紧。
但其实作用不大。
他俩浑身肌肉都很紧绷,谁都不敢轻易乱动。
毕竟这姿势。
真的很容易擦枪!
外间和里间隔着一扇苏绣的白鹤屏风,进房间之后一眼只能看见屏风,但牛得草自然是要进里间说话的。
牛叔一边走,一边叹气。
“元儿,就是咱军中粮饷先前那傅小王爷拨来两万两银票,咱们买了不少粮草和马匹”
银钱有些不足用了。
得跟傅云琦要。
否则就另寻他法,不敢耽搁。
“嗯,您说。”季清欢嗓音有些抖。
是过度紧张。
也是韩枭呼吸正吹在他胸口,特别痒痒,痒的他焦躁难安。
被子底下,季清欢腹肌都在颤抖。
韩枭看他撑的辛苦,忍不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抚上季清欢侧腰,想着给他支点力气。
“!”这动作却让季清欢险些蹦起来。
心骂韩枭也太——
男人的腰能随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