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十四五岁的时候出于懵懂好奇,经常跟酒肉朋友在青源城里的花楼玩耍,也就是喝喝酒听听曲儿,没干别的。
首先是不敢。
他父王管的严,不许他在欢场染指任何人。
怕欢场的女人身上不干净。
其次是韩枭不喜欢女人。
他那时候倒是看花楼里的清秀小倌比较多,只是看看,对于男人之间
比较好奇。
最好奇的时候,韩枭曾包养过几个小倌。
他把他们养在花楼后院,叫他们生活在一起,打闹玩耍,他们会不时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韩枭出宫去看的时候,就在旁边假装下棋。
悄悄打量男子与男子能做到什么地步。
直到有一次。
他误入四个小倌在床上互相进攻的场面,人体串的像糖葫芦,一眼望过去恶心的头皮发麻!
是恶心也是膈应。
还有点别的什么恐惧感
总之韩枭跑出门在转角处吐的昏天黑地。
随后大怒,直接把几个小倌都发卖了,从那以后也对花楼彻底丧失兴趣。
韩枭一度认为情事很脏。
他连自亵都很少。
也对未来的伴侣不抱希望,不管是男是女,他都觉得脏。
直到去年在王宫里跟季清欢见面。
季清欢很干净。
重点是不愿意给他碰。
还比他更抗拒男人之间的异样接触和情感,这让韩枭感觉找到同类了,愈发感兴趣。
毕竟韩枭不喜欢倒贴他的。
他看见主动讨好他的人,不论男女都觉得恶心。
就喜欢季清欢厌恶他、嫌弃他的反应,或打或骂都让韩枭感到舒适,很有趣。
简而言之就是贱。
韩枭喜欢被人钓着,喜欢这种好像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最后黯然伤神,只能‘被迫’强制对方的感觉,自虐又舒爽。
季清欢要是顺从他,他只会玩两天就厌烦了。
绝不会像如今这样天天惦记着。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受家庭影响,韩枭的劣根性尤为明显。
韩枭神游天际的盯着舞台方向。
身后传来声音——
“世子贤弟,瞧瞧我把谁带来了。”
傅云琦从门口让开,身后是满脸不耐烦的季清欢。
季清欢忍着对这种地方的厌恶,抬头看进屋里,就顺着韩枭的视线,落在那几个近乎赤裸正跪地扭屁股的西域舞女身上
哦,韩王世子的口味变了。
既然如此。
非把他叫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