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州城里,钱串子还在游说京军准备策反,他们偷偷藏了赵王叔不少弓箭和盔甲。
准备自带装备的跟随季清欢!
愈发逼近年关了。
将军府门前有许多百姓自发送来年礼,五花八门,堆的院子都放不下了。
季清欢溜达一圈儿看了看,喊石头。
“把所有贵重的礼物都退回去,手工做的食物和衣裳可以留下,拿到后山分给兄弟们,不许哄抢。等开春了闲着也是闲着,帮百姓犁地去。”
建立民心,拉近关系。
“是!”石头应着。
季清欢仰头看看似要落雪的天空,又问:“今天什么日子?”
“回少将军,腊月初九。”
“”
“哦。”
日子过的真快,那人十九岁了。
季清欢站在廊下抿了抿唇,抬头望望天空,拢着暗红色的兔毛大氅转身回后院儿。
近日收到消息。
上个月,他老爹好像在京城附近出现过
也不知真假。
等春三月就让钱串子叔动手!
到时候夺了赵王叔的京兵,他就有资本跟匈奴对话。
老爹。
您再等等我。
南部,王宫门前。
韩问天裹着厚厚的貂绒大氅追出来,一把薅住韩枭的缰绳。
“你、你要往哪去?今日是你的生辰!宫里宴席都备好了为何要走?”
近几个月
韩枭忽然就不提要往西夏去了。
他整天待在宫里除了处理政务,就是写写画画的叫人往外送,也不知是在忙什么。
韩问天还以为儿子已经放弃离开南部了,心底正高兴。
怎知听说韩枭午后收到一封信。
这便骑马要离开王宫!
也不跟他这个父亲说上半句,到底干什么去?
“父王!”韩枭一袭黑色绵服,披着厚重的白狐大氅。
脖颈还缠着季清欢曾戴过的兔毛围领,毛短短的很暖和。
他语调高兴,笑容更灿烂。
“我去接个人!您在王宫等我,不出五日也就回来了。”
“?”韩问天听的满头雾水,“谁啊?你要接谁?”
叫旁人去接不行么。
带着这三十多个侍卫以及白檀,一群男儿都挎着剑还背着箭筒,甚至连盔甲都绑上了。
这是要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