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是大闸蟹产出的日子,品蟹的同时还能夜赏湖景,美不胜收。
最重要的是——
傅云琦想看见季清欢,说说话也是好的。
“太忙,不去。”
季清欢照常回绝,眼睛还盯着书信。
门口的侍卫还没应声。
后来走廊就传来一阵脚步。
“贤弟也太绝情了些,我可是备了好酒好菜邀你游湖,这便头也不抬的拒绝了?”
“”
门外,一身华丽紫色锦袍的傅云琦出现。
竟是不请自来!
“小王爷,”季清欢抽出暗屉,迅速把面前的书信都放置起来,心底不耐的起身往外迎,“你怎么过来了,劳你跑动一趟。”
明明正事都有傅云琦的文士在私下沟通。
可傅云琦总时不时邀请他出去。
什么意思?
烦。
“我啊,特来喊贤弟一起尝个鲜,一年可就这一回。”
傅云琦拎着手里十几只鲜活螃蟹,笑着朝季清欢抬起网兜晃了晃,端的是君子如玉。
呵,笑面虎。
季清欢把人往外面的凉亭引,声线冷冽边走边说。
“这螃蟹属阴寒之物,吃多了伤身,医师叫我要在饮食上多注意,否则头风又要发作。”
“啊,既如此,是愚兄思虑不周了。”
傅云琦看着走在他身边的人。
暖色的灯笼光线里,少将军穿着浅玉色的薄衫,肩背挺直、腰身精瘦,好似最近肤色更雪白了些。
就如同冷玉砌出来的人儿,实在好看。
他傅云琦在四锦城什么美人清倌没见过。
就缺这么一位称心的!
两人在凉亭里坐下,傅云琦的目光隐约透出些炙热,周围又安静到只剩夜风阵阵。
“”
季清欢心底就有些了不妙的预感,感知愈发灵敏。
遍地都是断袖?
他以为只有韩枭是这等奇葩。
本来还不确定,直到某个瞬间他礼貌的给傅云琦斟茶,推过去杯盏的时候
傅云琦的手往他手背上摸!
故意的。
“?”季清欢飞快敛眸,心底闪过浓重恶心感。
若不是还不到翻脸的时候。
他现在就想拔出匕首,剁了这小王爷的脏手!
这几个月,季清欢在四锦城安插的暗桩不少,自然也收到许多关于傅云琦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