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枭迟迟等不到回应,掐着季清欢侧腰的双手收紧了些。
是打是骂总得有个态度吧。
亲都亲了。
哎嘿。
“”
对。
韩枭叫他季清欢。
他不是季阳,是季清欢。
韩枭也不是笑笑,是坑害他季家人的韩王之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上一世恩怨,不能带到这一世,复杂的恩怨情仇也都不会消散,至少眼前身份才是真。
是这样的。
没错。
季清欢从短暂的迷茫中自诩找到真谛,眸光逐渐清醒。
他开始挣扎:“你抱着我干什么,放开。”
“我要是不放呢。”韩枭想到自己刚才做的事,直觉一放手就得挨打,并且下次再抱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他舍不得放开,也不甘心放开。
“你再抱下去我就”季清欢没什么耐心,烦炸了。
他得找个清静地方再好好想想。
“我就拔刀了!如果不想让咱俩都重伤,你离我远点儿。”
果然要动刀。
韩枭气闷又无奈,放手之前嘟囔。
“说的好像我现在放手你就不会打我似的。”
“”
但季清欢还真没打他。
季清欢抬袖朝唇上擦了一下,转身就跑。
跑的飞快像身后有猛兽。
季少主从来没这么仓促过,逃命一般。
“喂?”韩枭没挨上打还有些惊讶,下意识往前追了两步,“你要去哪儿?”
不打我?
勾着舌尖儿又吸又舔亲半天,这都不打?
那。
下次还来。
韩枭挪步让自己背靠大树,缓一缓,勾起唇角仰头看树叶。
山林中的风也清爽,人也清爽。
季清欢好甜。
是种有着雪松般清冽的甘甜,尝过一次就能上瘾。
他现在已经又想亲了。
哎呀,做这种混事好舒服,难怪书里说人人都难过情关。
早知道这么舒服
进王宫那夜扒光了跪雪地里干嘛。
就应该扒光了跪他床上来!
还有——
“韩枭,你就是个猪脑子。”
“地窖那夜怎么不亲?”
“嗯??”
白白糟蹋好时机。
韩枭懊悔极了,唇角笑意却愈发扩大。
不急,往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