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做了什么事,让韩枭觉得两人能发展出暧昧关系?
季清欢愿意改。
并且还愿意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所以他补充一句:“我厌恶你许多年,我以为你知道,世子殿下。”
“”
韩枭沉默,心底冒出无名火儿。
要不是这人说踹他是真的踹,韩枭早就死皮赖脸贴过去了。
但现在不行。
他得把伤养好才能寸步不离跟着季清欢,否则会被落下。
烦死了。
该死的匈奴快点滚出南部,他已经急不可耐要把季清欢锁起来,任意磋磨了!
韩枭眼巴巴的僵持半晌,只能慢慢挪回他自己被窝里。
不敢造次。
他也不看书,侧躺着盯紧正看书的季清欢。
既然不敢动作,那就剩言语骚扰。
“季清欢,我今天发现”
季清欢没转头,但翻书的白皙手指顿了顿。
听那边韩枭说——
“其实你长的挺好看的,小公子,白白净净。”
“?”
“韩枭你有病?”
季清欢被膈应的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韩枭叹气,幽幽的说:“相思病吧。”
他披头散发侧躺着,墨发落在雌雄莫辨的漂亮脸庞上,明明长着无比矜贵的脸,却说着最不值钱的话。
“别恶心我,你睡不着我这儿有药。”季清欢收回视线盯着书,眉头紧皱。
韩枭来兴致了:“是在地窖里你自己吃下的药?”
“”季清欢没说话。
韩枭:“你就不好奇你睡着之后,我还做了什么?”
“!?”
季清欢没看韩枭,竭力忍着不追问。
假装听不见。
但他大拇指的指甲已经掐进书页,在纸张表面,留下一道弯弯的月牙印儿。
那一晚,疯了的韩枭除了烧他头发
还做什么了?
他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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