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转移这人的注意力。
“哎,这话就太见外了,能帮你的忙我怎么会嫌麻烦呢。”
韩枭挽起袖口的双手搁在桌面上,唇角还挂着一抹温和笑容。
“季清欢,你过来。”
他一双墨眸凝视着对面的人,笑意不达眼底。
就像正盯着猎物的猛兽,随时都能亮出利爪扑过去。
这是对那块儿木牌势在必得。
“”
咚,咚,咚。
季清欢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声,舔了舔干燥的唇。
某个瞬间。
屋檐悬挂的银风铃被风声吹动,叮铃一声。
坐在软榻上的两个少年同时动身!
季清欢蹿起来蹦下软榻,大步往外跑:“你休想!”
“站住。”韩枭玉色身影随即追过去。
他紧追两步猛地一跃,扑到季清欢穿着黑袍的肩背上,手肘摁着季清欢的肩窝。
双腿死死夹住季清欢劲瘦的腰身!
一只胳膊直接锁喉,另一只胳膊往季清欢胸口衣襟里摸。
这是要把无事牌硬拽出来!
韩枭整个人都挂在季清欢后背上,把人往下按。
“你藏也没用,赶紧交出来。”
“——来人,韩王世子抢劫了!”
季清欢话喊的弱,反击可不弱。
他指甲抠进韩枭锁他喉的这只手臂里,是能抠出血的力度,另一只手紧按着胸口木牌,死都不给。
可红绳已经被韩枭攥住了,正用力往外扯。
细绳很快就勒进他颈肉里!
很疼!
韩枭手指也被绳子勒疼了,呲牙咧嘴。
“我看谁敢进来帮你,今天非烧了这破木牌不可!”
不就显摆着有个好爹了不起吗。
烧了看他还怎么显摆!
“你——”
季清欢气到失语。
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红绳就得被扯断。
他脖颈也已经让细绳勒出一道深红印子,喉结是尖锐的刺痛感。
不行。
狗韩枭很快就要得手了。
会把他老爹做的无事牌烧掉,烧掉
绝不可以!
季清欢清冽眉眼染上怒气,被勒的声线嘶哑。
“是你逼我的,谁去告状谁怂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