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清欢不理解怎么还得伺候起居啊。
这对羊咩咩来说难道不算折辱吗。
能培养出来情谊?
“”
羊老八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转身离开。
季清欢住的侧间跟韩枭房间只隔一个走廊,侧间的门开在走廊里。
从走廊顺着走到头左拐,就能看见宽敞庭院以及韩枭的寝殿大门。
看着饱含煞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季清欢摇头又叹气。
果然在王宫做事都不容易啊,不论有多大的本事也还是低人一等。
他回到自己房间。
那两个小厮正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井然有序的往屋里摆放着。
粗略扫了一眼,大多都是衣裳配饰。
此外还有一柄不好不坏的剑,象征性的文房四宝以及解闷书籍。
他住的这个侧间不算小,里间是卧房和浴房,外间有茶桌和书桌书架,家具颜色都是古朴的乌檀木。
季清欢快速洗漱完,名叫阿诚的少年在旁边给他递毛巾。
他一边擦脸擦手,一边打量阿诚。
年纪最多十五岁,身高矮矮瘦瘦的估计没练过武功,表情忐忑紧张,看来只是粗使小厮。
但一定是韩王派来监视他的,这点毋庸置疑!
季清欢朝那边衣柜前的阿忠喊:“帮我找套衣裳,我得跟世子一同去前堂。”
“是。”阿忠看起来比阿诚大一些,但也没大多少。
屋子里明明有三个人,但都各有心思。
导致气氛堪称死气沉沉。
季清欢听着外面噼啪作响的鞭炮声,朝他俩说。
“你们不用太紧张,等给王爷回话的时候如实转述也无妨,总归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我不会为难你们俩。”
“少爷。”俩小厮吓了一跳,瞬间又跪下直发抖。
没想到他们偷偷接的任务会被直接说出来,心虚至极的低着头不敢吭声。
季清欢摆摆手,看向窗外的庭院一角。
“我们都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没了这俩小厮也会有别人来盯着他,无所谓的。
“你是瞎吗,我说了要用龙虎兽羊脂玉的发冠,你拿过来的是白玉,连玉石质地都分不清你长没长眼睛?”
屋里韩枭起床气浓重,正在骂人。
守门小厮们连眼皮都没抬,显然都习以为常。
季清欢走到门口听见这么暴躁的动静,脚步顿了顿,干脆就不进去了。
在门口站着等韩大世子出来。
“死羊头!你敢碰本世子的衣裳?”
“那不如换旁人来替世子更衣?”是羊咩咩平静的声音。
“赶紧换人,白檀呢他死了没有?没死叫他滚过来伺候。”
“大早上没一件事是顺心的,办什么生辰宴,外面有一个是真心来祝贺的吗,拿我当猴耍,耍十几年了!”
“王爷说了,今日来的都是您叔伯堂兄弟们,叫您舞剑给亲友们助助兴,也是展示您如今的剑法,您理应听从王爷的话。”羊咩咩语气冷硬。
“听你爹的蛋,听你爹的蛋!滚,滚出去!”
房间里传出一阵砸花瓶的动静,显然韩枭气的不轻。
都因为王爷爹让他给一群亲友舞剑,拿他当猴耍。
每年都得来一遭。
但今年的韩枭不想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