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太子那脑子乱转着,是不知如何编谎。
王璇玑掩口一笑,与刘梦棣一起等着看太子刘梦权的笑话。
刘梦棣此时手上还拿着那个锦盒。
他一边偷笑,一 边转过身去,轻轻得打开盒子,想要看看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只这一打开,刘梦棣的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便落了下来,那眼珠子瞪得像是要掉出来一样,与灯笼一般大小。
盒子里并非是什么玉佩,而是一份块金黄色的长条牌子。
金黄色未必是黄金做的,因为黄金太软,做实用器其实是很不实用的。
铜其实也是能做出与黄金相似的质感。
那块铜牌就只有三指宽,长度也不过手掌那么长,但上面却写着四个字。
“如朕亲临”
虽然没看到铜牌后面的字,但刘梦棣已经能猜得出来,它的背后面一定写着:“奉天极运,敕正命疏,制驭广普,钦文调命”十六个字。
这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正是传说中的金牌令箭!
金牌令箭不是金制的,而就是铜制的。
或者说,古人口中的“金”大部份时候指的并非是黄金,而是指的黄铜。
“赐金五百”或“千金相购”、“日赚斗金”大概率说的就是铜。
刘梦棣心中惊了一下,连忙将盒子盖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太子与王璇玑并不敢张声,而是向着于常胜走了过去。
于常胜刚要施礼,那刘梦棣却是小声地急问道:“锦盒是哪里来的?”
“皇上给的。”
“你看过里面的东西没有?”
“没有。这是皇上交给太子的,臣没敢打开来看。”
刘梦棣又急问道:“宫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于常胜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吧?一切都很正常呀!”
“父皇将盒子交给太子之时你可在场?”
于常胜又摇头说道:“不在呀。当时我在殿外,皇上先是见了兵部的蒋侍郎,后来又与秦相及户部一众臣工商量了一下国事,最后留太子一个在里面说话。太子出来之时,手上便有了这只锦盒了。”
刘梦棣盯着于常胜又问道:“父皇是在延英殿还是在哪里见的太子?”
“紫辰殿呀,皇上没去上朝,说是龙体抱恙。”
刘梦棣又部道:“父皇身边的侍卫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与往常一样。六爷为何这般问?”
“御前侍卫里有生面孔么?”
“没有呀,都熟得很。”
“有没有从卫戍军那里调过来的人?”
“好像……好像有几个吧。六爷,您的表情好似不太对呀!”
刘梦棣咬轻声叹道:“你来来时也不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真被你们二人气死了!”
“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刘梦棣哼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天塌了!”
“什么?”
刘梦棣看着手中的锦盒想了想,又向那王璇玑与太子走去。
此时那王璇玑却是轻笑道:“如此说来,你叫刘二?”
太子答道:“家中行二,他们都这么叫我的。”
“就没有个大名?”
“大外的话……我名字里是个权字……”
“那字呢?”
“这个……”
太子哪里有什么字,刘梦棣自己也是没有字的。
刘梦棣走到二人身边说道:“他是叫刘全,就是全部的全,暂时还没有字。”
太子尴尬地笑道:“我是没有字。”
刘梦棣拱手言道:“墨玉贤妹,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你且先回屋去吧,外面挺冷的。”
王璇玑以为眼前的“罗翰文”怕自己吃了“现世阎魔的”亏,所以才着急着叫自己回去。
王璇玑听出了刘梦棣在关自己自己,压了压福说道:“家中现无男子,不能奉茶,不敢请二位进屋入座,还请海涵!”
王璇玑看了刘梦棣一眼,意思是,这话说给他听的,你要进随时都可以进来。
王璇玑说完便转身走了。
而那太子却痴痴呆呆得看着王璇玑的背影,心中生起一阵阵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