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浑身惊惧一颤,哪里见过这阵仗,当下满脸便是滚落上了泪水,拼命地磕着头,“贱奴、贱奴也是被逼的!大人饶命啊!都是老爷他兄长和他爹逼得啊!”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10000。
侯文德猛地扭头,目光惊骇地望向那外室。
侯元贞也如遭雷劈,震在原地,看似人还在,实则魂儿已经离身。
众臣更是低声暗呼,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那林氏。
“你、你说什么?!”侯文德哑声道,恶狠狠地看向那林氏,“你在胡说什么!不要命了吗!你怎么可能和我兄长还和我、他们扯上关系!”
“奴、奴……”林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奴也是被逼的,奴也想给您生儿育女,可是、可是……”
“哦?可是什么?”谢承泽兴趣盎然道,“可是侯文德的身子不行?”
侯文德浑身一颤,连忙道,“绝非如此!”
“邱氏,你还未回答本王,你与侯文德多久同房一次啊?”谢承泽扭头问邱子琴。
邱子琴也是傻眼了,她呆呆地望着那林氏,良久想起什么,才愕然地看向侯文德,视线落到侯文德的某处。
侯文德下意识地并起了腿。
“我与夫君……成亲后前三月,一月一次,后面,便不再同房了。”
此话一出,万籁不寂了,“一个月一次?刚成亲的小夫妻,谁会这么长时间才一次啊。”
“都不同房,怎么怀孩子啊,感情不是邱氏怀不了孕,而是侯文德根本没给啊!”
“喂喂喂,该不会是不行吧……”
众臣细碎议论,望向侯文德的眼神均是染上了意味深长。
“邱子琴!你莫要胡说!”侯文德脸色一白,朝着邱子琴怒骂道,“明明是你自己不下蛋!我分明三天便与你同房一次!府上谁人不知!”
“大人!您若不信,大可去侯府问问!丫鬟小厮们都知晓,在下与夫人三日便同房一次!”
他既然敢这么说,就表明,确实如此。
“哦?”谢承泽露出意外脸,“邱氏,你又如何辩解?”
邱子琴咬紧唇,“小女……”
她闭了闭眸,显然有些难以启齿,又看了一眼林氏,而接收到她眼神的林氏,慌乱地低下头跪趴在地上,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邱氏,回话。”谢承泽又重重拍了下书案,“你若无话可说,本王便判侯府休妻,日后你的名声也与本王无关了!”
邱子琴是书香门第,名声对她这种女子来说还是重要的,今日若将无所出的名头坐实,整个朝堂都会知晓她是个下不来蛋的母鸡,而以侯府的德性,必然会大肆宣扬,她日后也别想在京城出门了。
在她准备与侯文德和离时,二人便已是不死不休的地步。
“琴儿。”邱文期蹲下来,拉住她的手,“你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夫人!”侯文德想说什么,结果直接被邱文期一屁股踹开,“起开!别跟我女儿说话!”
侯文德只好喊道,“夫人!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虽有过错,但何尝不也是在容忍你!若不是你不行,我又怎么会那样!即便如此,我还是爱你的,不是吗!”
邱子琴狠狠咬了一下唇,面色愈发痛苦,“我、我……真的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