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傅延修无奈,只得同意了。
他收拾完后,抱着林晚去了沙发。
两人依偎在沙发上。
不知什么时候,傅延修的手就伸进了林晚的衣服里,渐渐的滚烫。
当林晚意识过来要推开他时,男人的唇已经含住了她的唇。
火热的长吻过后,林晚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汪水。
男人迫不急待地扒掉了她的睡袍,在沙发上就释放了他的爱意。
激情过后,傅延修抱着她上了床,两人依偎着又睡了长长一觉,再醒来时,又是落日余晖时。
满室的晚霞,美仑美奂。
傅延修看着娇美无比的女人,压抑不住,再次将女人压在身下仔仔细细地吃干抹净了,这一次,男人持续的时间更长更粘缠。
激情褪却后的余潮还在,两人相拥着,脸上都是幸福的红晕。
“晚晚。”傅延修的手指轻抚着林晚的耳垂,吻了吻她红红的脸颊,亲昵地喊了声。
“嗯。”林晚的头枕在他的腹肌上,低嗯了声。
“我身份证丢了。”傅延修顿了下后,缓缓说道。
明天就是星期一了,说好了要去领证的,他必须得告诉她这个事实。
“什么?”林晚抬起了头来。
“我身份证丢了。”他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丢的?丢在哪儿了?”林晚十分惊奇,“人在外面,没有身份证会很麻烦的。”
傅延修眸光深了深。
这死女人第一个反应不应该是他身份证丢了,那他们明天拿不了结婚证么。
怎么她关心的竟是他身份证丢在哪了及没有了身份证,他会很不方便呢。
她全都在为他着想,却唯独忘了她自已的利益。
“应该是上次去京城时丢的。”傅延修抿了抿唇,看着她。
林晚突然笑了笑:“没关系,谁还没丢过一两次身份证呢,可以补办的。”
“是的,我正在老家补办,但寄过来可能要半个月左右。”
林晚闻言点点头:“身份证很重要,是得马上补办寄过来。”
傅延修等了半天也没见她提及结婚证的事,眸光有些意味深长。
“晚晚,这样的话,我们明天就不能去民政局领证了。”他手指捏着她的耳垂,提醒道。
林晚一怔,似乎这才想起了这个严肃的问题来。
不知为什么,刚刚一瞬间,她心底竟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自已犯了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般,小脸有一阵发白,神情呆呆的。
傅延修看着林晚原本略带羞涩笑意盈盈的小脸一瞬间就像被寒风侵袭过般,泛起白色,弱小又可怜,心顿时像被什么东西给狠狠抓了下般,伸手将她重重按进了自已怀里。
“对不起。”他道歉。
“没事,再等半个月吧。”林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过是半个月而已,况且,他出身贫寒,又不是家有皇位要继承,拿结婚证的话,若论财产,吃亏的也是她,他都不急,她急什么呢,正好还可以考察下他的人品呢。
只是,她没有坚守住原则,这都怪白姗那个贱女人给她下药了!
“晚晚,你真乖。”傅延修看林晚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放了心,低头去吻她的脸,满脸的宠溺温存。
林晚噘着唇。
他们这两天都已经亲密成这样了,即走出了第一步,似乎再要坚守原则又是多余。
鸭鸭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吻劈头盖脸袭来,炙烈滚烫的爱将她给彻底覆没,思维意识再也招架不住,彻底投降,臣服于男人给予的爱意中了。
这一晚上,又是属于他们的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