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慈摸着燕元烨的头,满眼都是慈爱。
“儿子,一会儿你记得来救娘。“
燕元烨满眼都是不解,却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娘。”
乔念慈来到倩儿院里,此时燕老夫人已经冷静许多,只不过对着江慕好仍没几分好脸色。
“人来了,你要说什么,自己说!”
乔念慈猜到江慕好肯定会察觉这件事与她有关,燕青越不在府里,她也不好锋芒毕露,只能扮委屈。
“姐姐,我什么都没干,你是不是误会了?”
江慕好冷笑,“怎么,我说你干什么了么。你这么心虚做什么。”
“……”
乔念慈抿着唇,暗骂自己一声蠢,竟然不打自招。
“姐姐,我不是心虚,我是担心你对我有什么误会。”
江慕好也不打算跟她绕弯子,直接问她,“你是不是对倩儿的坐胎药动手脚了。”
“没有!”乔念慈想也不想地否认,“我什么都没干过。”
“是么,可我听说,你这几日似乎经常去厨房。”
江慕好沉着冷静地点出,乔念慈眼里闪过一丝心虚,立刻为自己找借口。
“那是因为……元烨最近身体不好,我便想亲手给他做些吃食。”
“什么?元烨最近身体不好?怎么回事?”
燕老夫人十分紧张,“可曾请过大夫来看?”
见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乔念慈有些得意。
“咳咳,还没呢,伯爷去了洛州城,家里没个男人主事,我做事总是没有主心骨的。”
燕老夫人不满地皱起眉头,“元烨是燕家嫡孙,身份非同小可,你得仔细照顾他。”
“请老夫人放心,我一定做到。”
见他们把话题引到燕元烨身上,江慕好不客气地咳嗽一声,拉回他们的注意力。
“当务之急是找出害倩儿滑胎的真凶,是吧,乔姨娘?”
乔念慈理直气壮地看着江慕好,“姐姐,你若怀疑我,便拿出证据来,否则空口白牙地说是我干的,我打死也不认。”
江慕好看她这样就想笑,扬眉问道:“是么,你真不认?”
“不认!”
“好。来人,去她院里搜,仔仔细细搜一遍,若是搜出半点滑胎药,即刻将她逐出伯府,上报官府。”
江慕好一拍桌子,说出的话让乔念慈心惊不已。
“你,你不能这么做!”
“为何不能?我是为伯爷的孩子讨回公道,我想娘没有意见的,对吧?”
江慕好看向燕老夫人,她尴尬地点点头。
“嗯。”
“……”
乔念慈咬着后槽牙,不信江慕好真会派人去搜。
谁知慧兰直接走到门口集结了一众奴仆,浩浩荡荡地往乔念慈院里去。
乔念慈只能寄希望于晓菊能拦住她们。
可很快,她的希望就破灭了。
晓菊哭哭啼啼地找来倩儿院里,告诉她慧兰已经带人闯了进去。
蠢货!都闯进去了还来告诉她做什么。
乔念慈恶狠狠地瞪着晓菊,碍于燕老夫人和江慕好在此,不好对她发怒。
很快,慧兰就举着一个白色药包回来,“小姐,找到了!”
乔念慈脸色骤变,她将药粉藏得极隐蔽,慧兰是怎么找到的!
江慕好用帕子捂着口鼻,看一眼那药包,吩咐道:“去把大夫请回来,看看这是不是滑胎药。”
大夫去而又返,疑惑地拿起慧兰递给他的药包看了看,神色大变。
“这是天穹草磨成的粉,天穹草极寒,又有下红之效,有孕之人尤其碰不得。”
江慕好挑眉看向乔念慈,“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我——我——”
乔念慈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谎言会被戳穿,当即哭丧着脸看向燕老夫人,想求她救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