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李知反扣着,被一脚踹跪在林老的遗照前。
“林女士,你觉得我今日为何而来。昨天你到林宅找林爷爷谈话,所有人避开,老管家监测到林爷爷心律不稳,我们赶过去时林爷爷已经晕厥,一众人医生抢救也没有挽回林爷爷性命。”
“你做了什么?林女士?”
“你对林爷爷做了什么,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刺激到林爷爷。”每问一句,李知的眼神就越冷,越有杀意。
“林爷爷对我好,我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的善意。我瞧你也是个冷血冷肺的人,林女士……”
“林爷爷才过世,你走快一点,想必黄泉路上还能追上去磕头认罪!”
林清容只觉得脖颈一凉,极快的疼痛感从皮肤擦过,本能惊恐的尖叫一声。
“啊!”
宴沉眉心一沉,没作声,示意千安。
可哪里需要千安动手,李知灵巧的躲过,肘击,她手上冷茫闪过,林清容从港城带来的保镖身上见了红的退开。
这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林清容狼狈的扑向宴沉,揪着他的外套,怒斥欲裂,“镯子为什么在她那儿?”
“她是谁,是不是你安排来的,是不是你!”
“宴沉啊宴沉,你果然是姓宴,无情的跟你父亲一模一样!”
“母亲,拜你所赐。”宴沉脸色阴鸷,扯开林清容的手,没松开紧紧的扼住,“你对姥爷说了什么,你对姥爷做了什么!”
“我有跟你说过,别动姥爷,别去刺激他,别去找他!”
啪——
哪里能从林清容嘴里问出什么,反而自己挨了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敢质问我。”
李知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横在宴沉跟林清容中间,还以颜色的一巴掌还回去。
“你又是什么东西,敢打他!”
林清容被打的连连后退,不可置信的捂着嘴。
林家千金,打小就被娇惯。
这辈子,只有林老去宴家接宴沉的时候,见到可怜又无辜的外孙时掌掴了林清容一巴掌。
除此之外,在无人碰过她分毫。
“你敢打我?”天之娇女,哪里受得了被一个寂寂无名的人掌掴。
“我不仅敢打你,还想送你去焚化炉!”
见识到李知的身手跟厉害,林清容眼下选择不硬碰硬,“宴沉,她到底是谁!”
李知直截了当,“保镖。”
林清容哪里信,“你一个保镖,敢跟林家作对?你以为这是哪儿,这是林家老宅,京港!”
“惹了林家,纵使你有通天本事也休想平安。”
李知挑眉,莫名有点兴奋的磨了磨牙,“你威胁我是吗?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林女士你呢?”
她转着手指勾着的爪刀。
“要不要跟我赌一赌,是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
“弄死你!”
林清容不敢跟李知硬来,但是她有保镖。
“清容,此时暂且放下。”场面混乱,被李知一搅合事情大乱,“眼下最要的是林家以后谁当家做主。”
比起找李知算账,林清容自然更在乎继承权。
“就照叔公您的提议,由宴姿继承。”
“我不同意。”李知又插一脚。
林叔公压着怒意,“这位小姐,我林家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轮不到我指手画脚的意思,就是你们否认这枚镯子的重量?”碧青通透的手镯拿在李知手中。
“不承认镯子就是不承认林老立下的规矩,既然连规矩都不遵守,那这继承权也轮不到你们擅自决定!”
林叔公一锤定音,“镯子是林家的传家宝,镯子的意义我们承认。但镯子出现在你手中,在场诸位没有人认同信服。”
李知得逞一笑,“承认镯子,不承认我是么。”
林叔公,“你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林家当然不会承认。”
“好说,那就找律师公布遗嘱。”
林清容脸色一变,“什么遗嘱,哪里来的遗嘱!”
李知替她解惑,“林爷爷临终时,临时决定的遗嘱。林女士,此时的你是否后悔,当时没有听我劝告回林宅见林爷爷最后一面!”
“遗嘱是假的!”
“假不假由不得你说了算!”李知不搭理她,让律师,田爷爷,老管家进来,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打林清容的脸。
遗嘱不仅有林老临终时的录像,还有养病期间的录像,在诸位律师,见证人下签下的遗嘱。
“我过世后,倘若林清容以我独女的身份跟庭竹争抢继承权,我跟她断绝父女关系的法律文件立即生效,她不仅被逐出林家族谱,同我林家再无任何瓜葛。”
“我唯一指定的继承人,只有庭竹一人。”
“倘若有人一意孤行,听信林清容谗言与庭竹为难,林氏一族就此分家,兴风作浪者全部逐出族谱,与林家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