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荣万多年打拼被宴沉吞了的时候,看着工作室在眼前被大火烧毁的时候。
高高在上的宴沉她的确抵抗不了,抵抗不了但可以玉石俱焚!
“怕什么,除了敲打,把你怎么样了吗?”男人毫不在意的说着,低头咬着饺子。
“这样,你还敢留我?”
慢条斯理的嚼完咽下,眼神示意水,很多冰块的凉水,他喝了口才慢悠悠,“想聊,那就聊聊。”
“离了我,过得舒服么。”含情眼地眸底的阴翳散去,留下一层浅浅的薄雾,霜雪之气。
含着矜贵的慵懒瞧她。
“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或者……”
“生理需求?”
“说来听听,哪一样过得舒服?”
“有些人嘴上说着,不嫖,不赌,戒酒戒毒。腰腰,你真觉得那是身体上的依赖?”
“其实,都是心瘾在作祟。”
“早就跟你说过,比起你,你的身子更想我,也更留恋跟着我的时候。”
十来个饺子喂完,男人愿意松开腰上的束缚时,她才重新对视那双眼,说不尽的复杂。
“宴沉,你就是狐狸精!”
“总有天你会被人收了,狐狸精!”
没跟她计较,拍拍屁股,“自己去玩儿,一会儿有人来谈点事。”
走了几步李知回头,脑子里闪过什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清洗好碗碟就离开餐厅。
……
凌晨四点多,下楼倒水,睡眼惺忪的时候千安披着一身橘黄的灯色出现,“喝水?”
她嗯,哈欠连连,扫了圈客厅,“他还在忙?”
“在谈事,比较棘手。”水杯送回来。
也没打听,喝了水就转身上楼,重新躺回被窝,下意识抓了把被鹅绒的被子,低笑声。
宴沉说得对。
自打跟了他就是娇养,吃穿用度全是最好,什么都没在愁过,去小镇虽然带着一行李箱的现金,还是空落落。
不挑嘴的胃也怀念起,那些精致到叫不出名字,死贵死贵的菜肴,也会嫌弃小摊卖的酒不好喝,也觉得租的房子除了能提供睡觉地儿什么作用也没有。
想了很多,跟着宴沉所带来的便利,特权,舒适,享乐,唯独不敢去想宴沉,她有强烈的自觉。
但凡想那个人,一切都会土崩瓦解。
——
最近确实出了大事吧,每日会有不同的人来,在书房,会客室一行人谈事能谈很久。
她有那么点好奇,究竟是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
这想法有了就收不回去,在会客室对面的长廊来来回回走了多次,还是没有过来。
好不容易才看到无事做的千安。
“到底出什么事了。”已经好多天都是这样,闹得李知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千安双手抱胸,冷冷的一张脸,盯着院子里堆积是树梢上的白雪,“有人给先生找不痛快。”
“谁?”她追问。
不以为千安会回答,哪儿想说了个名字,“李小姐很在意的那位褚教授。”
“宴沉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