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贵妃问:“你要多久能治好靳儿的腿疾?”
“姑姑!”郑茹卉跺脚抗议,“她就是个骗子,你怎么就信了她的鬼话呢?还没从程灵儿那吸取教训吗?”
苏月婵道:“我跟程灵儿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什么区别?”郑茹卉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嗤一声道,“不都是利用医术接近我表哥吗?”
苏月婵看向郑贵妃,道:
“程灵儿需要一个月,而我,只需要两刻钟。两刻钟而已,还是当着你们的面医治,我能做什么?你们尽管放心,我一心一意爱皇叔,别的男人全都看不上。”
郑贵妃先是被苏月婵说的两刻钟给惊到了。
又听苏月婵说一心一意爱皇叔,她的心中一阵不舒服。
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哪哪都好。
就算儿子不爱苏月婵,苏月婵也必须死心塌地爱她儿子,否则就是没眼光,眼瞎,不识抬举。
“两刻钟?”郑茹卉惊呼,“你吹牛的吧?我表哥的腿疾,连太医都束手无策,你能在两刻钟之内治好?白痴才相信你的鬼话!”
郑贵妃却是心动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自从儿子落下腿疾后,她就病急乱投医了。
只要有人敢说能治,她都要试一试。
反正试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损失一点银子。
为了儿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刚才说交易。”
郑贵妃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月婵昳丽的桃花眼问:
“你想要什么?据我所知,你不缺银子,不会因为银子突然出手,你所图谋的,该不会是未来的皇后之位吧?”
什么?
郑茹卉大吃一惊,连忙道:
“你休想!你做梦!靳哥哥他不爱你!”
“你们想多了。”
苏月婵淡淡地打断她:
“做皇后有什么好的?跟一群女人抢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戴绿帽,还不能反击回去,因为皇宫里都是太监,想找个男人睡都找不到,真是可怜极了。”
“像郑贵妃你这样的宠妃可能还好一些,自古以来,皇后很少有受宠的,大概是太端庄了,像庙里的菩萨,男人都不敢亵渎吧?”
郑茹卉听得面红耳赤,大声道:
“苏月婵,你大胆,这种淫言秽语”
“淫言秽语个毛线!”
苏月婵嗤笑一声打断她:
“你连这种话都不好意思听,将来怎么跟一群女人抢你的靳哥哥?你要知道,你的对手,可都是像苏月薇那样的白莲花,还有像程灵儿那种睁眼说瞎话超级不要脸的大骗子,就你这境界,就算做了皇后也抢不过别人,我真替你担心啊,你的未来,不乐观啊”
“苏月婵你闭嘴!”
郑茹卉气得双眼猩红:
“你自己不要脸,就以为别人也像你这般不要脸吗?狐媚子那一套有什么好的?妖艳贱货,也只配做妾了!”
此言一出,郑贵妃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郑茹卉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她连忙补救:“姑姑,我没说你”
真是越描越黑。
都怪苏月婵!
见姑姑的脸色更难看了,郑茹卉连忙转移话题。
她恶狠狠地瞪着苏月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