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倒是没说什么，牵着姜宁的手紧了紧，车子仍旧平稳的朝着学校的方向开去。

但顾言深的心思，真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因为他清楚，自己好像是真的不行了，对姜宁没有任何反应。

包括他们亲密的时候，顾言深也没办法产生太大的冲动和反应了。

这种反应，让顾言深觉得暴躁的要命。

甚至顾言深在思考，是不是应该去找男科的医生查看这个问题。

但这种事情，在顾言深看来，却又好似显得难以启齿的多，毕竟这是以前从来都没遇见的。

这也是为什么，的面对姜宁的亲密，顾言深选择了逃避。

甚至在长时间里，顾言深都是选择姜宁睡着之后才上床。

他不想被姜宁发现。

但现在被姜宁赤裸裸的问着的时候，顾言深是一种狼狈，但却又要在表面表现的无比镇定。

顾言深深呼吸，姜宁并没揣测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很快，两人的车子停靠在学校门口，顾心暖恰好下课。

两人接上顾心暖，在小家伙上车的时候，咋咋呼呼的都是小家伙的声音。

一下子就冲淡了之前有些让人压抑的情绪，变得热闹起来。

一家三口在外面吃了饭，这才回到公寓。

……

接下来约莫有三个月的时间，姜宁和顾言深都显得相安无事。

顾言深也不碰姜宁，在姜宁看来，他过的好像一个苦行僧。

姜宁还自顾自的认为，是自己身体的原因，所以顾言深并没碰自己，所以还觉得愧疚的要命。

中途陆霆骁给姜宁打电话询问情况的时候，姜宁倒是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大哥，你放心，医生说了，我代谢的很好，现在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姜宁解释了一下。

姜宁自己都可以感觉的出来。

最起码和最初比起来，她睡觉安稳了很多。

另外幻觉也已经不出现了，就算姜宁看恐怖片，幻觉也不见了。

这意味着姜宁就是在好转。

体内的毒素也在代谢，只剩下微乎其微，其实并不是太重要了。

“证明顾言深把你照顾的不错。”陆霆骁笑了笑，倒是淡淡说着，“你和顾言深打算就这样吗？”

“不知道——”姜宁摇头，“我有点摸不透他了。”

“怎么说？”陆霆骁从容问着。

“他对我很好，好到让我觉得有些愧疚了。但是呢，我和他之间又有着距离感，我都开始怀疑，我们在一起是不是正确的，还是就继续这样了？”姜宁也觉得迷惘。

毕竟无性婚姻这种，是不存在现实社会里的。

夫妻俩长期这样，很容易出现各种问题。

可以少，但不能没有。

陆霆骁是什么人，轻而易举就听明白了：“顾言深没碰你？”

这话问的直接，让姜宁有些窘迫，但是姜宁还是点点头：“对，没有——”

这也让陆霆骁意外了一下，是没想到。

同样是男人，陆霆骁不理解顾言深的想法和做法。

若是自己喜欢的人在身边，大抵是忍不住这样的冲动，但偏偏，顾言深就这么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意味着什么？

在陆霆骁看来，除非是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完全没了任何兴趣，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